等了那防盗门，楼梯的时候，裴丽丽才算是彻底松了气。

    天知刚才她在面掐着秒表等半个小时的时候到底有多张，好几次都差不上气来了。

    也很多次都想不听楚诗的话，提前上去。

    可每次往上走了几步，裴丽丽又着自己回去。

    虽然相时间不多，可用心钻研过，把大仙女当成毕业论题使劲研究过的裴丽丽知，要是自己这次不听话，自作主张地上去了，她肯定得被大仙女甩掉。

    又不想被甩，又担心大仙女安全，过去的半个小时里裴丽丽过得可太煎熬了！

    好在一切的发展都是好的。

    狠狠放松来的裴丽丽也终于有心说话了：“楚楚，你刚才有没有闻到很奇怪的味？我咋觉像是闻到了杀的时候才会有的那血腥味啊？”

    正在楼梯的楚诗空抬眸瞥了裴丽丽一，见她只是狐疑，便语气果断地说：“你闻错了吧，这里怎么可能有人杀，而且杀的时候味最终的难不是开的时候那味吗？”

    裴丽丽果然很轻易地就被带歪了，“你说得也有理，估计是墙和地面期于状态，各气味发酵混合起来，才让我有了这错觉。”

    她就这么随一提，很快就说起一会儿她们要过去的楚诗新租的地方。

    “说那边虽然是老旧小区，但是环境还是不错的，每层楼都有一个大型和一个小型，小型算是最早的单公寓了……”

    上了车，楚诗疲倦地闭目养神，结果很快就昏睡了过去，直到抵达目的地，裴丽丽喊了她好久才把她喊醒。

    “楚楚，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这么累了？”裴丽丽担忧地看着她。

    楚诗摇，“没事，就是突然有困了。”

    她很少对别人使用度眠加神控，这手段她会，但基本不用。

    因为她知，这完全掌控另一个同类的觉，太容易令人着迷。

    而一旦上瘾，她自己也无法保证自己是否会走上歧途。

    只是这一次她不后悔。

    有些人，已经不为人了，不是从□□层面，还是神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