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直接：“你说的那个人是谁？我去杀了他。”

    孟冉冉犹豫了很久，咬牙说了两个名字。

    可能是因为这几个人生前害了太多的人，上的怨气也比应佳和李燕的，甚至从一开始就有自己的意识，对她们怀揣着烈的恶意与恨。

才知什么叫百莫辩。

    他们回来了。

    她也赶飘了去。

    瘦小男在乘坐电梯的时候遇见了一个温柔的白衣女人，为难地表示快递太重了，想请他帮忙。

    他们杀了过来，誓要将这些曾经的蝼蚁再杀一遍。

    最后，络腮胡和红鼻在监狱中被以死刑的那天。

    围着围裙，胀的脸上是和善的笑容：“……你回来了。”

    因为恨和痛苦，她的魂魄在扭曲，无数的黑气从她的上扩散发。

    狩猎很成功。

    飘飘然的瘦小男刚一踏房门，就看到了一张破碎的脸。

    应佳愣了一，再一个晃神时，李燕已经和吓倒在地的孟冉冉了起来。

    但她没敢去，只能和李燕继续躲在角落中，听见孟冉冉说：“我好累啊，我只是想分手罢了。但是我觉我好像永远都摆脱不了他。”

    她们大仇得报，以为可以开启新生活的时候——

    一切都结束了。

    于是，她也：“你说来，我们帮你解决。”

    她的侧脸在烛火中明明灭灭，李燕看到了她手腕上的伤疤。

    可能是之前过了心理建设，孟冉冉的接受程度比她们想象的都要快：“之前你们是你们救了我吗？谢谢你们。”

    “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好像这一辈都无法摆脱他。”有泪珠顺着孟冉冉的脸颊不停落，“我好痛恨现在的自己。也许就像他说的那样，我活着也没什么意义，反正人生也已经毁了……”

    反正她们已经这样了，也没什么不能的了。

    都说恶人会在死后化为恶鬼，没想到是真的。

    男在睡梦中被惊醒，他睁看到的是趴在天板上的女鬼。

    应佳知她联想到了自己的遭遇，但也确实想帮这个女孩一些事。

    西瓜兴奋地打开电脑，却在突然暗掉的屏幕上看到了倒映的狰狞黑影。

    她突然对旁边的应佳说：“我要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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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男在外躲了很久，终于回家的时候，却看到了他这辈都不想再见到的人。

    李燕和应佳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在公寓中到躲藏。

    作为答谢，她邀请瘦小男去他的家中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