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丁老能隐瞒这么久都不被人发现。

    “他们绝不会怀疑是这本秘籍不对。”

    “所以我们没人敢说，你是第一个站在我面前问我这本秘籍是不是假的人。”

    左白梅：“但我们这些老弟，因为在三峰山待了很久，我们都非常清楚丁老的平以及支菀的天赋，所以当我们打开那本秘籍看到最后一页的时候，我们甚至不需要转换心法，就能意识到这本秘籍是有问题的。”

    “我们绝大多数人都是千辛万苦才来到归元门的，又经历了重重考，才迈到了丁老的门，成为他的关门弟……我们走到这一步了，行差半步，就会彻底万劫不复。”

    左白梅颔首，又：“你猜的没错，却还说漏了一。”

    她凝视着闻松月，一字一句地：“丁老的这本秘籍现世那日，电闪雷鸣，乌云蔽日。有天雷劫验证，没有人怀疑这份秘籍是假的。”

    “掌门和那些老们又不会为此转换心法来验证秘籍能否成仙——以他们目前的平，好好修炼必然能飞升成仙。他们没必要行改变，只需要就班的来，所以，他们是最墨守成规的，也绝不愿给自己的修仙之途上多半意外。”

    “那些孩只是普通人，更多的是刚迈归元门像你一向怀揣着修仙梦想十几年的孩。”左白梅低低笑了一声，讽刺地，“他们遇到问题会从自己的上发。他们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的不对，是自己学习的还不够努力，没有真正掌握到修炼的关键……”

    “而那些无数闻风赶来，想要观一二的弟们，也不是谁都可以看到秘籍的。真正看到秘籍的也就仅有三峰山像你一样份的杂役弟。”

    闻松月瞳孔骤缩，这一切的弯弯绕绕，共同汇聚成了一个无比荒谬却又现实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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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新手——有想法踏修仙这条路的弟也绝不能在短时间能接到丁老，更何况学习他手中的那本秘籍了。

    “但他们从没有一个人跟我说过，觉得这本秘籍是假的。”

    “但我们没人敢说，也没人敢去质疑丁老了，因为我们怕……”左白梅声音很轻，只一瞬便到了厚暗沉的雾气中，“我们都怕成为一个支菀。”

    左白梅顿了顿，继续：“我不知你是怎么这么肯定这本秘籍是假的，并且还能在当天就修炼到的最后。也许你的天赋，在我和那些弟们之上，所以才能这么快就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可是……”

秘籍，除非想要从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