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快。

    上周六从姜程家来，她就约了周日发型师。原本计划只是修剪，结果一直合她的那位双臂刺青 tony 老师建议她尝试中分羊——大卷带空气，复古名伶。

    后来这舅舅往了两个跟姜程同款的女友，最后跟中学同学在 37 岁那年领了证。

    “走着看吧。”她发动了车。

    她让发型师拿来模特图、价目表。就这样着卷发，从周日中午坐到了晚餐，吃了两顿三明治。期间，还给自己的小舅舅煲了一个的电话粥。

    周一早 7 ，王雅走公司，前台说了一句“您找哪位？”

    她立刻知什么意思，于是边楼边开语音骂她。二人把这笔钱转来转去，最后姜程还是把钱给退回来了。

    恶犬（3）

    和郑老师的电话粥煲完，已是晚上 8 ，王雅的发型差不多了。她洗完，完造型，比预想惊艳。发型师给她拍了后脑勺的照片和动态视频，问她能不能成公众号的短视频。

    王雅抬看她，前台的嘴张开又合上，改叫了一句“王总早”。

    “真的？”

    结婚后，郑老师对姜程一直记挂，却已改了一个态度，当她是另一个没结婚的外甥女。这时，就顺带连王雅没结婚的事儿也一起唠叨上。

    老舒的事儿已经解决，但短期还会不定期刺自己一，加上周一难题，王雅觉得自己需要一个正向心理暗示。

    王雅边回招呼边往里走。何仙姑正去茶间的路上，看到她来，抬了抬远近两用双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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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雅用手压了压，“有过了。”

    “小王你这是怎么了啊？”他说。

    “姜程昨天回来了。”王雅说。

    王雅在 w 大第一年，舅舅郑学恺也成了 w 大经济学院的一位讲师。他当时回国后第一意向是老师，直接选择 w 大。一方面是机会合适，另一方面也是王雅的妈妈的要求——看着，让她不要谈男朋友。

    王雅门后，发现给姜程的钱微信给退回来了，包和红，一大笔钱都退了。

    那很兴奋的样，“把她微信名片再推送我一，之前加她都不通过的。”

    拜他所赐，王雅没谈上男友，这个人倒是很开放地追起了自己学生——姜程。

    王雅因为这个原因特别留意姜程，接了一段时间，却反过来吐槽郑老师不上姜程。姜程自然也拒绝了郑老师，不然王雅早已要改叫舅妈。

    上车后，王雅看着副驾驶位上的新包和红，又想到了周一，忽然叹人生就是如此，快乐有时，烦恼有时，吃糖有时，吃翔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