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在办公桌前走了几步。存款、贷款金额、行业里一些熟人都在她脑中过了一遍。这两年，她还是累计了一些供应商的资源，从甲方到乙方也是一个方向。

    但这不是重，从毕业起她就到了这家公司。外地差，工地检阅，风日晒，兢兢业业，如果到来的价值只是一只羊，真是应了社会上的一句话——女人奋斗事业无用，嫁人生才是正途。

    这时手机上来了一个电话，没有显示名字，但她还能背号码。她把电话了，又屏蔽了。周六她拿到手表，就拉黑了微信删除了号码。

    再看短消息，有几条未读。

    ——打了你们前台电话，他们说你在。中午吃个饭吧。

    ——我到了。在一楼的餐厅，靠窗第二个位。

    ——晚来没事，今天我休息，我等到你有空。

    王雅看了那几条，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又看了看刚刚打的清单。她叹了一气，在李尘的邮件上直接回复，把清单作为附件发去了。

    发去的同时，她也收到了李尘给她的邮件。

    这是他所说的问题，班前邮件中的第一批。她看了看问题的数量，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施狂”，从包里翻红，对着化妆镜厚涂了一，跟前台说了一声，便楼去了。

    来到一楼餐厅，老舒正在靠窗位上看手机。他穿着舒适的白衬衫，着镜，面前放着一杯白瓷杯装的咖啡。

    王雅走到他跟前。他抬起，看到了她的发型似乎惊了一。王雅也不看他，直接在他对面坐。

    “吃什么？”老舒问。

    王雅没搭理他，自己手机扫了二维码单，然后就一直看着窗外。

    老舒教养再好，脸也不好看，但还是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