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程先开了，说她公司的况。

    “能得到这个位置是运气，本来我意向的是另一个位置，结果他们把我推荐给了这个竞聘的职位。原来的特别助理因为二胎辞职了，这个职位因为对德语要求特别，需要有留学背景的人，才让我有了机会。”

    王雅和姜程又碰了碰杯，她看得姜程对这个职位的满意，薪资和成就上都是。

    她又想到自己，决定还是和姜程聊今天晚上的事，她确实不开心。

    “我大概会失业”

    王雅说的时候，姜程没有打断，说完之后，姜程想了一会儿。

    “槽我觉得没问题，但我不喜你的老上司。”

    姜程说，“这里的逻辑也不对。他既然有把握，大可在你被解聘之后再找你，一不用申请职奖金，二能给你个人，说不定还能压你的薪资……以他平时的作为，在你心里是否能算是一个理想的上司？我觉得他只为他自己。”

    是不是特别理想，王雅有自己的客观评价。为他自己也可以理解，职业经理人在多数况需要到绝对理。

    她又回忆了这几天的工作，仿佛将过往几年都理了一遍，她确实觉得自己不应该被解聘。毕业这家公司，如果自己真成为了那份名单上的名字，那只能说是缘分到。

    “算了，不动了，听天由命吧。”

    她叹了一气，不知为什么，说听天由命时竟然又生些信心。

    两个人后来就聊别的——，男人，老舒，姜程在奥地利差一往的蓝睛的助教，还有她们正喝着的——临走前，助教挑选了这些雷司令。

    直到凌晨两个人喝完了一整瓶，然后挤在一张床上睡了。

    王雅了一个梦，梦里在推一扇门。

    “他们要如何看我，我决定不了。我有我的判断，请你也理解。”

    她听到门后面的声音，但那个门把手却怎么都转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