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忽然想，又觉得自己多事。

    她给姜程发了一条语音，“我升职了，来吃饭！”

    两个人约在周六晚上。

    姜程已能控制上班时间，但工作度在位，如果玩得尽兴而归，还是得约上一个次日可睡半天懒觉的日。

    王雅选了一家两个人都喜的法餐厅——楼夜景、新鲜的材、能在和尊重私密之间自如切换的服务，除了贵什么都好的餐厅，最合适在此地庆祝。

    她预定了 39 层靠窗位，二人坐在小桌旁透过玻璃看夜景。这一侧玻璃外没有商务楼，面对了一片民居。夜之后灯光，让人有悬浮在星海之中的错觉。

    她们开了一支年份好的香槟，在冰桶里装着端上来。木弹，风笛杯里的泡沫刚好到杯，二人碰了一碰。

    “恭喜，王总！”姜程说。

    “谢谢，姜特助！”

    这饭局是令人喜的。只有这时候，才知到工作报酬被用在正途，在一个能引发幻觉的场所里，所有的疲劳和不快都被快速消解。

    二人选了带、鲈鱼、白芦笋和罗勒酱料轻盈的海鲜，盘选了铺芝士的薄片。

    “我以为自己要领失业金了。”王雅说。

    她的晋升确实称得上惊险，她甚至相信自己存在于那张解聘名单中，不知什么时候又被挪了来，放到了另一张名单之中。

    她也依然相信老上司一得到消息就来告诉自己，没有那么多路，只是单纯的要自己过去帮他。

    “他们不瞎，这位该你得的。”

    姜程吃完了盘，喝了酒。

    主餐上来之后，二人也不再说话，而是安静地一开始品尝，不时的将自己盘里好吃的分了一到对方盘里。吃了五菜，甜吃了一半，二人也八成饱了。

    工作说完，就谈私事。二人都是空窗，那就谈家里人。王雅见姜程心不错，就主动跟她聊父母。

    “也不是主动气他们，我就是这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