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把酒客厅酒柜，又就去书房找爸爸。老儿在电脑前看 k 线图，看到她就说了句“回来啦”，又低看图。

    再回到客厅里时，表夫妻在说话，小外甥在殴打客厅里大的泰迪熊，那是王雅第二任男友送的。因为太大了，没搬去王雅自己家。那只熊放着很多年，王雅妈妈觉得丢了它太可怜，就定期拿尘一，晒一晒。

    郑学恺在台的一堆绿植里打完电话，跟她了。王雅过去，看到他正在吃一袋腰果。备以后他把烟戒了，就靠这零打发嘴馋，当年自己烟还是他教的。王雅在家也没办法烟，就跟他一起吃腰果。

    “跟谁去打尔夫的？”郑学恺问。

    “你们姜程啊？没看她朋友圈？”

    “这不是没通过嘛。我发了一次申请，她没通过，我也不敢再发了。”郑学恺小声 bb。

    王雅觉得好笑，再想现在的舅妈，教的是哲学，很好一个人，事很麻利，但打量陌生人时会有一瞧不上人的劲儿，初看让人觉得不好打，跟姜程一模一样，舅舅应该就吃这劲儿。

    “就你俩去？”郑学恺又问。

    “还有供应商和……”

    王雅想了想，“老板。”

    一听是公事，舅舅也没兴趣了。倒是王雅又想起了刘经理的话。

    王雅和齐井源大学专业接近，依稀记得看过齐井源的简历。他是从国的一个国营设计院来的，后来和几个人合伙创业开一家设计公司。她记得郑学恺也有朋友在那家设计院。

    “跟你打听个人。”王雅说。

    “ 先说这人和你什么关系？公事私事？”郑学恺吃完了一袋腰果，又拆一袋。

    “私事，帮人对象摸底。”

    “谁对象？你对象？”他用力撕包装，腰果包装有些糙。

    “你家小姜对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