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科那边，王雅以工作忙碌拒绝了两次邀约。

    她既觉得烦躁，又觉得愧疚，自己确实在耽误他人时间——李科至少朝自己手机里发的那八份大排面和五份盖浇饭。

    终于，李科在发完一份猪肝面后，又提约王雅周六去。王雅答应了，又发现那天是圣诞夜，却也来不及反悔了。

    王雅问他去哪里，他又问王雅喜哪里。

    王雅说不知，对方就回答，“那就你家附近公园走走吧。”

    大冬天逛公园？

    上一次跟逛公园，是几天前跟姜程一起夜跑。

    两个人跑了几步后就开始散步聊天，聊到齐井源知了她家地址后就三天两“路过”她家楼。

    “如果你是认真的，不如放慢速度，先了解一。我跟他认识两年，也不过是工作关系。”

    王雅说得很谨慎，既怕朋友受骗又怕坏人姻缘。

    姜程说她知，这方面她一向谨慎。看到好友的态度，王雅又开始烦躁郑学恺这家伙竟然如此墨迹。

    王雅决定把和李科的见面安排在一场展览上，既能消磨时光，又能让最后一次碰变得不怎么难熬。对方也没什么意见，免费的展他不会有意见。

    王雅找到附近商场中的公益建筑展，免费开放但要预约，她预约了两个人。

    那一日，王雅在展览门和李科碰了。

    李科迟到十分钟，状态比之前来的时候放松。穿了一条松松垮垮的仔和球外，胡没刮，有邋遢，大约已觉得跟王雅很熟了。

    展馆之后，两人沿着展览展顺序往里走。

    这里展的是一些传统或者非传统结构的作品，以木质重新搭建呈现机构，附有清晰的文字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