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呼了一气，但她分不清自己是叹了一气还是松了一气，“家还没见吧？”

    齐井源没回答。

    电梯上行到 18 楼，升速很快。

    王雅知他不打算说，决定还是自己直接说，“其实我是听到一些传闻，关于你……我……”

    “王总。”

    齐井源打断了她，“我知你听到了什么，有机会跟你个底吧，时间你定。”

    电梯门打开。齐井源走了去，脸不太好看，但还是保持着礼貌。

    “时间你定，我一定合。”他又说了一遍。

    电梯门关上了。

    虚岁三十一（4）

    要约就快约。

    王雅心急，回办公室后给齐井源发了个信息。

    ——今晚 8 吧。

    ——好，正好今晚我到你们附近有事。找个咖啡馆或者公园都行，王总您定。

    齐井源回复。

    王雅想了想，决定约在附近公园，正好晚饭后散步。

    到了晚上居然降温了，王雅班就后悔了，她到家煮冰冻饺，到了换了运动服了件冲锋衣就门了，不忘带手宝。

    二人在公园碰。齐井源准到，也换了便服。两个人沿着池走，走到凉亭停，靠着栏杆，发现都忘记带烟了，于是站到亭挡风的墙，冷了就跺一跺脚。

    公园里很安静，广场舞的人提早散场了，空旷的黑暗中只有声和风带动树枝的声音。

    齐井源朝手心里呵了几气，将领又拉了拉。王雅看他穿得少，就将手宝给他，好歹是好友的男友，好歹是自己曾经喜过的人。

    王雅等他先开，他了心理建设才开，“我的事，王总您从哪里知的？”

    “这个不能告诉你。”王雅说。

    于义于现实都不能说。齐井源不认识郑学恺，王雅也不知告诉郑学恺的中间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