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要了微苦的陈红豆沙，又要一份冰糕去台吃。齐井源要了一杯黑咖啡。李尘要了一杯威士忌，酒拿上来后，他说要回一个电话就离席了。

    姜程吃完红豆沙，说吃饱了。

    齐井源一直不说话，这时把黑咖啡一喝完，在桌面抓了她的手，“你跟我来！有话说！”

    姜程挣了一没挣脱。二人站起来，走了大厅。

    dolice 把勺咬在嘴里，“不是说不熟吗？”

    王雅摇摇，觉得今晚不是和好就是彻底分手，又觉得朋友果然都是类似的，自己恋分手一向激烈，姜程不会平静到哪里去。

    dolice 吃完杏仁豆腐说要去洗手间。王雅说她去台看看，问侍应生要了冰糕，掀开帘走了去。

    台上放上了小圆桌和烛台，一些用餐完毕的客人已穿了外拿酒放在桌上边聊天边看风景。

    这座沿江酒店是老建筑，地板是大块石拼接，台栏也用了大石块。王雅趴在台栏上看着江对面，距离烟还有一个小时。

    她吃完冰糕，又问侍者要了一个烟灰缸放在台栏上。她边烟边看江景，有人过来搭讪聊天，她嗯了两句，那人也知趣的走开了。

    dolice 走过来，看到她前的烟灰缸，“你会烟？”

    “大学的时候学坏了。”

    王雅将烟灭了，不了。

    “给我一。”dolice 说，听起来很兴。

    “你爸爸会生气。”

    “他不会知的。”

    dolice 背靠着石栏杆，一只脚从跟鞋里脱来，赤脚踩在另一只脚上，“今天还好有你们，不然我跟他吃饭一定很闷。”

    王雅想了想，还是从包里拿烟盒，“半。”

    dolice 接过来叼上，王雅帮她燃。那模样王雅觉得她可能十三四岁就会烟了。

    “刚我看到他们两个……就是你和 ror 的朋友在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