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上了茶，他们喝了几，齐爸爸便示意可以上菜了。

    服务生很快把冷样貌致地一件件摆上来，又了一新茶，茶壶茶杯和冷盘杯碟成一，一切都是讲究的。

    “小源说已经见了你爸妈。”

    许律师示意姜程边吃边说，语气很客气，话里却有不满。“那么多年，给他介绍也不去看，在外什么女孩也不让我们知……我们也是看了朋友圈才知姜小你，不好意思我说话直，别见怪。”

    姜程知这话是说给齐井源听的。

    她隐隐地觉到齐井源的不悦，但母亲似乎就要这样，知儿不会发作，就脆借此机会教训。

    “我们也就认识两个多月。也是我父母看了我朋友圈问，我提的见一面，他合我。”

    在说这话时，姜程觉得在工作上的能力派了用场。换几年前的她，本不会想前面的话是冲着自己还是她儿，早开始盘算什么时候离场了。

    “天父母果然第一个样。我们家小源在外面一向很懂事，跟在家里不一样。”

    许律师喝了一茶，看了一儿，又像是对姜程的回答很满意，“小源说姜小留过学？去的哪里？”

    “奥地利，三个月前刚回来。”姜程说。

    “哦，那你们怎么认识的？”许律师问。

    这换齐井源不乐意了，“再这样我们就走了。”

    “你自己不说，还不让我们问了？”

    许律师也不生气，又看了一姜程，“不好意思姜小，我们小源在家里就是这个样，大概你不知。”

    “现在知了。”姜程也不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