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十八楼的灯重新亮了起来，李尘回去之后就亮了。

    王雅看着它，虽然知它跟自己已经没有关系了。

    那束玫瑰被她在桌上，其他鲜在厕所里。她本想丢了它们，但想到它们是无辜的，就那样放着吧。

    她觉得很累，也觉得睡上一觉可以缓过来，跟以往一样。但事实并非如此，她早上睡了懒觉，午又有午睡，却还是像熬了好几个通宵那样疲惫。她分不清这是因为怀，还是因为心欠佳。

    姜程发了几条消息，她都没回复。

    她在生气，也要让姜程知她生气。姜程在短信中说会陪同去医院，工作日也可以，她没回复。

    晚餐时候她叫了外卖粥，喝完粥后打算早睡，忽然手机上来了一个视频电话——是 dolice。

    她想了想，没接。

    视频电话响了很久，才消停。

    接着微信上收到了 dolice 的留言，

    ——hi,leona，你最近好吗？

    ——auntie 今天来问我，说 ror 向一个女孩求婚了……我猜那个人是你？

    王雅看着那两条信息，还是不回。

    —— auntie 又问是怎样的女孩。我说是一个像 alessandra de ari 的女演员。

    ——哈哈，你觉得我说得怎么样？

    连着发了好几句后，她又发了一个转圈的 wizard of oz 表包，就再没其他。

    王雅看着舞的小姑娘表，觉得一个月前好像梦一样。

    她决定现在就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