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不完全采信，就要对零星信息真伪，约谈上游需求人员或者负责人，小李的级别明显不够。

    中午王雅让前台帮小李叫盒饭泡咖啡，午又问有没有联系过需求门的人员。小李说只是发邮件和打电话，不是正式约谈，他们的回答似是而非的，还有些不记得了。

    王雅知他们不是记不得，而是在看风向，再决定怎么说。

    ——有没有问过总公司的陈总？

    王雅微信问，寻求总公司支持也是个办法。

    ——问了，他让我自己想办法。

    小李发了一个笑哭的表。

    王雅想了想：

    ——找过 ror 吗？他有经验。

    ——我不好意思再打扰老大，他也很忙的。我先自己想办法。

    小李真的很实在。

    到了六半，大家都班了，办公区空来，只有小李所在的办公室里亮着灯。

    王雅帮她们叫好饭，又把她们叫到公共区域吃饭，边吃饭边聊。

    小李她们得很辛苦，几乎都是自己拼凑资料。这些资料也能一份报告，但自己这关就过不去。

    小李吃着吃着，忽然哭了，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成果，挫折太大。

    王雅看着她们，想到自己也是这样过来的，只是她向来不生闷气，自己不好过了，对家也别想好过，一直如此。

    吃完饭，她让小李她们早回酒店，没约定工作结束时间，不如慢慢，说不定找到机会突破了。

    小李她们听去了，和王雅一起班，锁门，到办公楼各自分开。

    王雅没开车，在地铁上她犹豫了很久，还是给李尘发了个信息：

    ——小李在公司碰到麻烦，你看着办。

    李尘很快回复了一个字：

    ——好

    没有了。

    王雅气得想当场给自己肚两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