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问过了嘛。”

    郑学恺钻被，被拉到。

    小夏在被里踢他，“再想听一遍。”

    郑学恺用被蒙了脸，“当时就想让你生气，你生气就转过来跟我讲话了。”

    小夏在黑暗中笑了两声，对这个答案很满意，每次听到都很满意。过了一会儿，她又问，“我跟小姜谁好看？”

    “今天小姜好看。”

    郑学恺把被从脸上拉来，“睡了好伐？几了。”

    “今天怎么好比呢。以前呢？”

    “以前哪次？”

    “同学会的那次，毕业后再碰的那次。”

    “那次啊……”

    郑学恺想了想。

    他国了好多年，国很多同学关系都淡了，那是他三十好几第一次去参加中学同学会，那次确实是在名单中看到“欧夏”三个字才去的。

    “不记得了。”

    “没劲，睡了……”小夏知又问不什么了。

    大约酒劲还在，郑学恺反倒来劲了，“睡了我就不说了。”

    “那你说……”

    “我想想”

    郑老师真的开始想。

    他曾经以为自己忘记了，但今晚真的又想起来，“那时候我就知为什么我喜小姜了，也知那会儿为什么不怎么喜小姜了。”

    这是他第一次说这句话，拜酒所赐。

    他知小夏能明白，他自己一直也很明白，但说来后，他又很想听小夏是怎么回答的。至少想听她说见到自己是什么觉，当时她对自己表现的明明是很冷淡的。

    他在等小夏回答他，一直在等，直到听见她在旁边像只猫一样打起了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