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神，为何会有这么的怨气呢？”

    “问我？”

    “四方神有五，这不是常识吗？”神剑一本正经的说。

    乔乔勉相信了他的说辞，在这片黑暗空间里盘膝坐，将知的信息从捋了一遍，问心里的疑问：“在幻……前世，四神都崩塌了，神掌控了世界，为什么天火没有降世？既然四神都塌了，我又怎么能到神呢？”

    神剑忽然哑了。

    就在她坐之后，那些怨气在她后徘徊着，像是有生命的怨灵，想伺机将她吞噬。

    要不是它现在是一团光球，乔乔真想揍人。

    “总之，真正支撑三界的，是位于大陆中央的中央神，也就是他们关你的地方。只要中央神不倒塌，就不会有天火降。”

    如今，这神还未现世。

    “你死后之后，他们把你的尸封神，神女自然有怨——”

    神剑：……

    而神的目的，也许就是毁去这神。

    他不说话，乔乔却想明白了一些事，如果只是要把神女填中，就能修复四方神，那神女的死活确实不重要，死掉的神女更能让人安心。

    乔乔看向那团光球，在她的视线注视，神剑吞吞吐吐：“这要问你。”

    “……你跟神女。”神剑支吾，“那些人虽然叫你神女转世，但你并不完全是她，确切的说，神女早在万年前就不在了，留在世上的，只有她想要铲除神的执念，这执念落在了你上，所以你才能得到神灯和吾的认可。”

    “……”

    乔乔霍然睁大睛。

    乔乔想起之前看过的画，画中的神确实与她见过的四方神不同，更为巍峨壮观，上还刻画繁复的符文，那是神女与神战的地方。

    “什么？”

    “吾被困于神之中，记忆也不完整。”

    它的光闪烁了两，好似有些心虚。

    “这是哪门的常识？你家的常识？”

    她有些不明白。

    “……”

她有些不熟的样。

    “因为……神一共有五。”剑灵用低沉的嗓音回答。

    神剑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住了嘴。

    神剑发糊的嘀咕声，合着他的嗓，活像一直烟过的猫。

    “前世我死了？”

    “神的封印消磨着吾之意志，吾唯一记得是，就是让神女将吾从神中放来。”回归剑鞘之后，他的齿利索多了，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说几句就被迫断开连接，思路都通畅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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