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嗤笑一声：“少夫人这是什么？”

    沈兰棠神平静：“不叫了？”

    慕斯容脸上笑容滞了滞，一张脸刹那间面无表：“如果你想听，我也可以叫。”

    沈兰棠当然不在乎她叫自己什么，当初慕斯容离开，谢恒并没有说过她的去向，沈兰棠也不敢问，无能为力的事知了又怎样。

    只是，今天在大皇府见到慕斯容，沈兰棠依旧震惊，早知，慕斯容全家间接死在皇帝手上，直接是被北戎人杀死的，而大皇与北戎的关系又……

    “你在这里什么？”回忆到方才慕斯容信步闲，仿若在自家院的模样。

    她脸一变：“你跟大皇联手了？他知你份么？”

    “那是自然。”慕斯容扯回手，淡淡：“他若是不知，又如何会信任我。”

    “你……”

    沈兰棠一时之间不知何反应，她只能从正常理上讲：“你恨皇帝也恨皇室，可难大皇就不是皇室人了么？你帮他也能算报仇？”

    “为什么不算？”慕斯容反问：“总会有人当皇帝，难我能造反么？我没有这么能力，但我可以让皇帝死，可以让所有害过我族人的人死，这就够了！”

    “可是……”沈兰棠神焦灼。

    “可是什么？”

    “……可是大皇不是好人。”

    慕斯容再次嗤笑声：“，别太天真了，官场上哪里有好人，只要他没害我就够了。”

    “皇帝就是好人么？太是好人么？钱玉娘的事你也知吧，太犯了这么大错，受到什么惩罚了么？讨论是不是好人，，别太天真了。”

    看来大皇近来的事，慕斯容参与得许多。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沈兰棠拯救不了所有人。

    “……”

    沈兰棠缓缓退后半步，她望着慕斯容，低声：“和大皇合作无异于与虎谋，你要想清楚。”

    “我想得很清楚。”

    沈兰棠咬着牙：“别让自己后悔。”

    “我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