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以为是在山林的时候，后来，他觉得是在踏那方小院的时候。

    沅宁看了宋霁声此时也未厘清境况，此事也并非一息之间便能明白的，沅宁眨了眨将这一话题揭了过去，问了另一个她同样好奇的问题。

    意料之中的回答落沅宁耳中的时候，沅宁却还是不受控地顿了一，像是心湖中被人猛然投了一颗石，涟漪一圈圈开，搅得人心中酸涩。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但是方才宋霁声倒后，沅宁为其输送灵力时却明显受到了自己灵力在宋霁声运转时的停滞。

    而方才幻境里那段熟悉又陌生的景，也愈发加重了他的疑惑。

    但是他并不能确认究竟是再何时。

    只见男人往垂了些，睫也覆去了其大半的视线，也将沅宁的视线阻隔了大半。

    这个认知，让沅宁有些难以接受。

    先前沅宁其实能觉得到，宋霁声的灵力一直不太稳定，时时弱。一般来说，不是妖还是修士的灵脉，其间淌着的灵力更像是一条绵延不绝、量稳定的河。虽然依据修为的低不同，其间灵力的动都应该是均匀的，而不是像宋霁声这般，时时弱，又断断续续的状态。

    “宋霁声，你的灵脉已经碎了，对不对？”

    宋霁声微偏过，轻声应：“嗯。”

    灵脉碎了，不但意味着宋霁声的灵力会慢慢消散难以聚拢，此前修为也会化为虚无，同时也意味着在全灵脉碎尽之后，灵力散尽时他的生命便也到了尽。

    原先沅宁不问，只当是宋霁声先前受了伤尚未养好，还需些时日，他当时伤得那版重，多需些时日也是常事。

    宋霁声方才张了张嘴，卡在间不上不的回答还未逸第一个音节，沅宁似乎便已经猜来他接来会给的回答，率先用更为直白的问题打断了宋霁声接来的话语。

    此刻面对鲜有的关心，反而让宋霁声有些无措，方才预设好的回答，瞧来也有些不事宜了。

    宋霁声对上沅宁黑棕的瞳孔，面对沅宁的问题时，似乎有些不知该如何作答。

    明明在话本里，宋霁声后来虽成了最大的反派，可是他原先也是宗门中最天赋的剑天才，是正魁首，他的灵脉怎么会碎了呢？

    因为答案已是既定，而灵脉对于一个修士的重要更是不遑多说，可偏偏他又不想让对方再为自己担心。

    宋霁声的灵脉，不像是只是受了损。

    可，似乎更早一些。

    这况说明宋霁声的伤势比她原先认为的，还要要严重上许多。

    而是，已经碎了。

    “宋霁声，你的是不是从上次受了伤就一直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