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从自己颈间的剑尖之上往上移，重又对上宋霁声的睛，笑得轻佻：“自然是你小师叔了。”

    可偏偏侧的男人却恍若未觉一般。

    宋霁声垂本还在打量的手，转过看向沅宁，摇了摇。

    宋霁声的手被移至前，沾着血迹的手轻捻了。

    不过他面上的神却是更凝重了些。

    在宋霁声侧停的时候，沅宁恰好看到宋霁声正看着指尖的血迹神。

    张了张嘴，用型无声说了句：“次见。”

    最后还是沅宁实在看不去了，声打断了男人的思绪。

    “宋霁声，你在想什么？”

    男人的目光亦在沅宁上轻扫，虽然他知晓对方若是受了伤，必然会因着同心诀在自己上留相同的伤，但他仍旧还是不放心，生怕对方受了其他伤。

    宋霁声抿了抿，眉心微蹙，面上神多了几分严肃。

    沅宁光看着，就已经从中到了痛意。

    沅宁和谢之舟虽离得不近，但是也亲见证了裴照玄的消失，都也有些怔愣。

    沅宁的视线从男人的指尖落向其肩膀的伤之上。

    只剩几缕未来得及消失的银发丝在夜风中翩飞，不过眨间也随着男人的消失不见了。

    沅宁看着停在原地的宋霁声，视线落在其手中动作之上。

    月白的衣袍破开了一，破的衣料同伤外翻的血黏在了一块。

    只见他缓缓落地，收了手中的霜华剑，而后像是在验证什么事一般，抬手摁向自己肩膀的伤，稍稍用力，温的血合着痛意便霎时往外涌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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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还不等他再问些什么，就看见对面之人侧笑意更甚，而后伸手打了个响指。

    似乎有什么困扰着他，所以男人此时沉着一张脸，甚至连沅宁停在他的旁，男人也未注意到。

    仿佛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幻影一般。

    似是对其回答的不满。

    听到沅宁的声音，男人随之便回过神来。

    有些微黏的，独属于血迹的在指尖传来。

    宋霁声的目光还落在裴照玄消失的位置上，像是还未缓过神。

    “没什么。”

    尽有些不解其意，但看到其肩膀的血又因着他手的动作漫来了些，赶忙跑了过去。

    而后便如一团烟雾般消失在了夜之中。

    宋霁声面上地冷意已然散去，一如雨雪初霁。

    “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