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她指的是自己腰际的那枝绯的垂丝海棠。

    “你第一次我梦里的时候。”

    男人笑着回。

    那双桃因着醉意，角亦带了红，半睁半阖之间，更是撩人。

    “宁宁喜么？”

    只见其又勾问，复又带着沅宁的手朝那枝垂丝海棠落去。

    男人的声音似般缓缓淌：“因着我从未见过你的原，所以这是我照着书上的模样描摹而来的，只是不知同你像不像。”

    “像的。”

    沅宁的视线仍旧同宋霁声的落在一，任由其带着自己的手一在其侧游走，了肯定。

    其实沅宁本想说同一类的，原其实得都大差不大，但对上男人的视线还是将余的话尽数咽了回去。

    不过方才男人的另一句话却勾起了她的好奇。

    “宋霁声，我第一次你梦时是怎样的？”

    闻言，宋霁声阖上了本就朦胧的眸，似乎是在回忆。

    而这场回忆于他而言，显然很是好。

    其边的笑意又了几分，梨涡之中满了烛火，像是天边明月。

    温和、明亮，又惹人喜。

    “你穿着喜服，很漂亮，是同平时不一样的漂亮。”

    “我们成婚了。”

    男人边的笑意消了几分，而后只见其睁开了眸，重新对上沅宁的睛，抿了抿：“那件喜服……同那日我瞧见的，为谢之舟备的那件很像。”

    男人温和的语气，缺了些许逻辑的陈述里，却分明让沅宁听了几分委屈。

    “对不起。”

    这是今夜沅宁第二次同人歉。

    男人却并未同上一次般说上一句“无事”，而是倾抚上前去，以吻封缄。

    今夜的主导权，似乎再次无声让渡。

    “宁宁，你要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