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好了？”

    裴之婉很夸张，“都在人前人救英雄了，还说不好。”

    宋枕棠把手里的酒杯搁，不说话。

    裴之婉也不气馁，继续猜，“阿棠，你是不是被这男人的迷惑了？毕竟他得这么英俊，动心也有可原嘛。”

    宋枕棠仍旧不说话。

    裴之婉盯着她的睛，比审犯人的刑尚书还能戳人要害，问：“阿棠，你老实承认，你和他日夜相来，是不是会对他生，那样的心思？”

    宋枕棠不明白，朝她无辜地眨了眨，“什么心思？”

    裴之婉哎呀一声，然后飞快探往宋枕棠后看了一，裴之娴正陪在郴国公夫人边说话，温柔娴静，很本没有注意到这边。

    于是，她贴在宋枕棠耳边，小声：“就是……我曾经偶然见过我和太表哥，抱在一起，你和萧琢……”

    后半句她没说来，只伸两大拇指，暧昧地在宋枕棠前贴了一。

    一瞬间的沉默后，宋枕棠忽然掩咳嗽起来，没一会儿咳得脸都红了。

    裴之婉被她吓了一大，连忙递了杯让她喝，一边拍她的背一边问：“这，这是怎么了？”

    宋枕棠胡摇了摇，接过裴之婉递过来的杯一饮而尽。

    然而，等咽到咙才发现，那本不是什么茶，也不是甜甜的梅浆，而是她刚刚倒了没喝的那杯酒。

    伴着果香的酒味在腔散开，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宋枕棠刚咽去，就觉得有些发了。

    噩梦

    35

    裴之婉见宋枕棠突然顿住, 奇怪地问：“怎么了？”

    她凑近想看杯，却嗅到一不算烈的酒味儿，讶然：“怎么是酒啊？”

    宋枕棠睨她一, “不是你给我的吗？”

    裴之婉指着杯, “我以为是茶呢，没想到是酒。”说着就要把杯拿开。

    宋枕棠却没让, 她朝裴之婉挑挑眉，握着杯又轻了一，咂嘴：“还好喝的。”

    裴之婉说：“你不是不能喝酒吗？”

    “是不会喝又不是不能喝。”宋枕棠晃了晃杯，说，“觉不太像从前尝过的那些酒，好像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