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琢：“你这样，我哪里敢不在边。”

    这时候倒是会说好话了，宋枕棠哼一声，“我变成现在这个样，还不是怪你。”

    萧琢无辜：“昨晚不是你在吗？”

    这人惯会倒打一耙，宋枕棠柳眉一竖就要打人，萧琢立刻将人臂一伸，将她搂怀里，低声认错，“好，都是我不对，以后一定克制着自己。”

    宋枕棠很好哄，此时一听他这么说，立刻便消了气，正要说话，谁知萧琢又接着：“但是，我昨晚真的没用全力。”

    宋枕棠彻底不想和他说话了，什么叫没用全力，青天白日的说来，简直污人耳朵，她翻了个捂住双耳，佯装一副什么都都不见的模样，“不许再说了！”

    萧琢识时务地住了嘴，没有把人真的惹急。

    今日有半天都是山路，又正值秋冬，山上全都光秃秃的，没什么景。

    萧琢担心宋枕棠无聊，便提议：“不如我们来棋如何？”

    宋枕棠难得谦虚，“我棋术不佳。”

    萧琢：“那我教你？”

    宋枕棠一直不是个能坐得住的，小时候在书房只把琴棋书画学了个大概，后来她不喜，宣成帝和皇后便也没再着她学了。

    宋枕棠其实对棋不是很兴趣，但因为是和萧琢，所以她勉提起了些神。

    于是，她吩咐紫苏，“去把我那青白云棋拿来。”

    紫苏捧了一个大盒回来，宋枕棠示意她给萧琢，萧琢打开一看，果真绝，他揭开盒盖随手拈起一粒棋，手温凉，没有一丝杂质，一看就是用级的玉石打磨而成的。

    只这一颗棋恐怕就值千金之数，遑论这一整。

    萧琢问：“是陛赏给你的？”

    宋枕棠摇，“是我二哥送的。”

    宋翊喜棋，也收集棋盘和棋，宋枕棠不懂其，却喜那一颗颗晶莹剔透的云。

    后来有一年生辰，宋翊就送了她一，其中包括薄木胎掐银丝棋盘，两只甜白釉棋罐，以及青、白玉两棋。

    听到宋翊的名字，萧琢微不可察地蹙了眉，他看着宋枕棠明显笑的睛，犹豫了一，询问：“太殿，他对你好像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