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洋叉着腰，站在沙发前，低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人，蹲，伸手‘啪啪’拍了两北冥的脸，笑得像个大坏：“纪司律阿纪司律，你说你惹谁不好，偏得惹我，嗯？”

    林洋满意地，指了指沙发前的地板：“扔那。”

    林洋蹲，准备把人扛屋里，但伸手前一刻又一次止住动作。他像小时候心里憋坏那样咬了咬，然后抓住北冥的脚踝。

    林洋着哨翻翻捡捡，把其中一个箱搬屋。

    他站起，抱着手，伸在北冥某报复地轻踩两，盘复脑海里的计划。

    林洋揪完又揪着北冥耳朵，再次轻拍了两北冥的脸，“孬比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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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箱里各七八糟的玩应有有，林洋能想到的想不到的都装在里面了，其中不乏一些林洋看着都咂的玩意。

    北冥被他就那么拽着脚踝一路拖地板似的拖了卧室，途中磕碰了好几，可给林洋乐的。

    那人省略掉趁机扎针后被揍的细节，简单回复：“打了针麻醉，一时半会醒不来。”

    林洋拽了足足有两分钟才罢手，最后又拉开北冥的，得意又嚣张：“还傲么？怎么不起来继续摆死人脸了，嗯？站起来阿，继续跟我打阿，不是很能打么？怎么躺地上了？嗯？”

    几人照着林洋的话，把人随意仍在地上，训练有素没一会儿就从林洋的公寓离开。

    半分钟后，林洋先是找来一个相机，然后转要去开从‘难戒’带回来的两大黑箱。但走了两步突然停来，站在原地思索几秒，又倒回来。

    五人架着男人走到沙发前，林洋又开：“掀开地毯，扔地板上。”

    林洋伸手拿那鸭帽，昏迷的男人整张脸，林洋端详了好一会儿，问：“怎么的？”

    林洋拍拍手，转去客厅开黑箱。

    不过用来侍候那孙刚好。

    拍还不过瘾，林洋又揪着北冥脸的提拉拽，像玩橡泥，北冥本就留有掌印的脸又添了些血。

    门板关合，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轻微“咔”的一声，像是某娱乐的开始提示音，简单又神秘。

    先从里面拿来一副手铐，啪嗒一扣在北冥两手腕上。再翻来一脚链，有两个脚踝的扣环，中间由一半米的铁链链接。也用上。最后找来一带着两米左右尾链的项圈，项圈是革的，林洋把北冥的抬起来，扣上。

    到卧室，林洋这次没有掀开地毯，好心地直接把人仍在上面。

    五人上没有多少打斗的痕迹，只有打的人颧骨发青，腹的衣服印一个脚印。这人开说：“林少，人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