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看着林洋，说得特别像样。

    林洋算了算从这到电梯的路程，又估算了一自己这个状况走路的速度，以这个速度走过去的途中会被多少人打招呼。

    ？

    他把着车门，还没考虑好呢，北冥就开始促了，“磨蹭什么？等我踹你去？”

    “你……”林洋：“……你特么脑没病？”

    不过没等他再一步的思考，就听北冥说：“不想在这车也可以。”

    谁他妈早上好，好你大爷。林洋都不愿想象自己以这副鬼样听别人和他说早上好的场景。凑近了估计还能闻到他衣服上七八糟的发酵了一晚上的臭酒味和这死疯在他上留的味。

    林洋在心里骂娘，嘴上却还是说：“我给你找个其他工作，这个不适合你。”

上只剩一手机，哪来什么甜甜圈？

    凑闹看八卦仿佛是人类的本能，北冥的车大大咧咧停着已经好一会儿，来往的人只要不是盲就都开始投来目光了。

    这句话逐字跑林洋耳朵里的时候，林洋就差怀疑自己语文是不是没考及格过？这么简短的一句话，他怎么觉没听懂？

    “你没工作？”沉默过后，林洋冷静了一脑袋问。

    却听北冥说：“嗯，还多亏你提醒，说不定哪天就停我钱了，所以可以先找个工作。”

    “那你就现在去。”北冥无所谓地歪着耸耸肩，“人还多，不过都是你的员工，还能和他们打个招呼，说句早上好什么的。”

    想想上班路上都要和这死疯呆在一个空间，他就想死。

    北冥右手把着方向盘，左手搭在车窗沿撑着额，转过脸看着林洋，好整以暇地重复：“请我当你司机，薪你现在的司机的工资付我。”

    “你说什么？”林洋问。

    “你司机的月薪请我当你司机。”

    北冥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着，发哒哒的规律的声音，敲在林洋耳朵鼓里，像有一个实质的昊天锤在敲他脑壳。

    林洋看着他嘴角的那抹不知什么意味的笑，张张嘴，有搬起石砸自己脚丫的觉。“我特么没…… 你不说人知你的存在？”

    北冥盯着他的睛，不知心里在想什么，好一会儿后半勾着回答：“私生混吃等死，野爹每个月给打钱，你不是知并且准备去告密正室停我钱么？”

    林洋说着又觉得话题跑偏了，当务之急不是讨论这死疯的野爹的正室知不知他的存在，而是让这死疯不要觊觎他的司机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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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洋转，等着听北冥那张嘴会来些什么狗屎。结果等来一个他实打实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