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停在桌边，“然后呢？”

    “我等会自己开车去公司，你不去，我晚上班就回去了。”

    “命令？”

    “商量。我昨天就已经在和你说了。”林洋垂眸扣着消失不见了一段时间才好不容易找来的袖扣，认真地说，“你即使跟着去我也不可能让你门，当然，如果你想鱼死网破，那当我没说，结局也就是我社死找个地方埋了，而你少了个称心的玩。”

    空气安静，两人僵持许久，最后林洋自己了门。

    就在林洋开着车胡同驶主的时候，另一辆车开了胡同里。

    不多时，三楼门就响了。

    屋，北冥皱皱眉，以为林洋落了什么东西又折返，朝门走过去。结果拉开门，一声大的“surprise”就轰了来。

    纪言郗手里提着一大堆材从门外挤来，再把材往北冥手里一，“哥来问你这孤寡老人了。”

    “北冥哥。”贺肖跟在后面也门来。

    纪言郗：“不换鞋了，你回让家政打扫吧。”

    北冥，低看了一手里的材，问：“在这边过节日？”

    “回去过，晚上的航班，吃完晚饭再走。”纪言郗回。

    北冥把东西放到岛台，“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不说一声？”

    “刚飞机就过来了。”纪言郗自己拿了个杯接喝，视线在吧台林洋的那个小丑杯上停，“你这一个人把日过得还怪有趣啊？”

    他说着想伸手拿过来看看，北冥在他之前先拿走，收了茶柜里。

    纪言郗觉有些稀奇，“这是啥丑宝贝，看不来你还有童心哈？”

    北冥没搭理他，给贺肖接了杯，问他们：“晚饭之前什么安排？”

    “没安排，就陪陪你这孤寡老人，吃吃你这孤寡老人的饭菜。”

    北冥沉默地认，把客厅里林洋扔的东西收拾卧室。

    “你这在国比你在过过得可有烟火气多了。”纪言郗看了一圈评价，完了又问：“哎，那老不是说他生日宴后放你走吗？怎么没动静了？他尔反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