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东西现在虚的很，一天的力就只够他吃喝拉撒再跟他来两。

    林洋给自己倒了杯。

    不过多睡睡也好，能恢复得快一，早好早糙。

    他这么想着，看了看时间，发现也不过才四。

    左右没事儿，林洋琢磨琢磨，跑上楼也跟着打了个盹。

    等再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乌漆嘛黑了，屋里没开灯，也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

    林洋睁开，伸手往边上探，一探手就被抓住了。

    “醒了？”北冥问。

    “几了？”林洋脑袋里突然闪过以前的一个很痛苦的记忆画面，或者说是他痛苦的开端。他的脸沉了去，一把挥开北冥的手。

    别墅里没有钟表，北冥也没有电设备，自然回答：“不知。”

    林洋伸手在床摸索，摸了个空才记起来手机放大衣袋里了，没拿上来。

    他拍开灯，回看北冥，“我允许你睡这了？去。”

    林洋想起以前被北冥折腾得死去活来的那些事就来气，语气发寒，面也冷着，恍惚间仿佛续上了早上他踹完人的那一幕。

    北冥看着林洋，觉得这样才是正常的。他没搭话也没撩欠，床去了。

    接着两人穿衣洗漱楼吃饭。这期间北冥一直观察林洋。

    林洋一直没有好脸，除开接了一个应该是来自他旅游回到家的母亲的电话外，都冷着脸。吃饭的时候呛他好几次，还故技重施说他的药是用狗屎和蟑螂死老鼠熬制的。

    总而言之，一切好像都恢复了正常，北冥也没看见林洋着大雪天都要去拿的东西，仿佛上午的那个古怪的林洋只是梦境里的虚幻。

    直到洗完澡，北冥珖着被林洋关到那个铁笼里。

    北冥打量着重新布置过的这间屋，昨天糟糟的东西都已经被清理，但笼里和笼外都放了床和被褥，

    北冥在床边坐，静静地等着看林洋要什么，但林洋却把笼的铁门锁上了。

    ？北冥看着林洋皱皱眉，以为这是让他今晚睡这里的意思。他问：“如果起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