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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洋顿了顿，接着就笑了。都不知是被林老这脏话给逗的还是被北冥那张烂嘴给气的。

    林洋咬着后牙槽左右看了看平复自己，“我让你问他你怎么不问？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说的你也不一定信。”

    林洋看向林老，好一会儿，掷地有声地说：“我五十，他一百。”

    “意思是一人五十大板？”林老盯着他问。

    林老：“全事！从到尾！一五一十！”

    林爷爷指着林洋，“冥顽不化！我特么老脸都被你给丢光了！你知不知他老找上门来，颤巍巍地问我他孙在哪里的时候我心里有多一言难尽！知不知那门打开我看到那笼的时候，我那个脸有多火！”

    “还把人当狗关笼里揍！那还是个病患！救过你命的病患！即使不是你北冥爷爷的孙，你也不能这么！我平时怎么教你的？！”

    “你欠着人的恩呐，我让你把人好生安顿，你倒好了，把人锁起来糟蹋！躺医院里差又醒不过来！全家上都被你折腾得不得安心！这就是我教来的吗？！”林老越说越气：

    林洋本就憋屈着，一听也来了脾气，“那意思是让我说我错了你才满意？”

    “我告诉你，林洋，我给了你二十多天了，我这老脸也赔了二十多天了！你不给我说清楚事的经过原由，我今天非得一掌拍死你！”

    所以嘴一磕一碰就是一句：“恩，晴趣。”

可一撇一捺都全特么在他呢。

    但他这一笑，把林老气得不轻，“你还笑！你是不是要上天？！”

    只是林洋也气，他气得脆摆烂，反正他也不愿说自己被威胁着了个飞机杯，谁特么能说？让他说来不如让他楼。

    “我要你把事一五一十地摆给我听！而不是往人老面前甩一句你林洋特么什么都认，他想怎么着你都特么随意，然后拦都拦不住地一走了之！”林老像鼓胀的气球终于爆炸了。

    “晴趣？从年初到年末？”谁也不是傻。

    林洋膛也剧烈起伏着，克制着涌上来的脾气，“你到底要知什么？”

    好半响，林洋移开目光，“又不是所有事都能分个是非对错。”

    林爷爷听着渐渐动气了，语气幽然转冷：“分不是非对错，你倒能分得清楚谁该多挨几板了？”

    但他和那神经病之间有什么是非对错可言？追寻底都不是好鸟。要论也只能论谁更过分。答案明显也是那死神经病过分，过分十倍百倍。

    “你是要气死我吗？啊？你要认什么？如果人死了，你要认他当爷是不？改姓北冥是不？”林爷爷指着林洋，当真是气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