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知到自己的不对劲，然后远离人群，再通过一些方法手段控制安抚自己，迫自己安静地熬。”

    “当然，也有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况，这时候他可能会一些……不太理的事。但一般况他不会让自己到失控的地步，除非发生了什么刺激他的事。”

    林洋听完，沉默着没声。还真让他给骂对了，真是神经病……

    “大致况就是这样。”洛克重新端起咖啡，抿了一。

    林洋盯着桌上的咖啡，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问：“不太理的行为指什么？自残？伤害他人？”

    洛克摇摇，“难说。破坏裕没有特殊针对，他破坏什么都可以。”

    林洋想起北冥在铁笼里用铁链把他捆着掐他脖的那一幕，窒息到现在都还很清晰。刚才在门也无意识想掐他。

    玛德，好上了个漏风的脑袋。

    他林洋今年是逆之王吧？摊上个真疯。

    “没得治？”林洋问。

    “他这况没有治好不治好的说法。也并不是固定多久来一次，一个月或者几个月又或者几年都有可能，甚至可能这一次发作完，以后都不会了，也可能以后更频繁，很难说。”

    林洋回想起北冥说把他杀了藏骨里时的疯疯癫癫的模样，心说这不赶走远远的，留在这发疯索他命呢？

    林洋：“他在我那，你把他带走。”

    洛克听着蒙圈，“在你那？”

    “在我公寓。”林洋在手机里输地址，“门锁密码也发给你，他应该是发病了，你尽快。”

    洛克闻言，叹了气，拿掉他手机打断他，说：“带走一次他还能找你无数次。除非你把他护照带给我，我暂时把他带回国。”

    “护照你找他外公要。这个我没办法帮你。”林洋夺回自己的手机，把剩余的字打完，发送，起，“带不带他走，随便你，反正他无法行动，病死还是饿死，你自己选择，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