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回避我的问题？”北冥声线又开始现异样，“正面回答我。”

    然而北冥没搭理这个问题，他盯着林洋的睛，说：“我离不开，我不到。”

    林洋说完去掰他的手，但北冥死死攥着不放，僵持间，林洋余光突然在北冥外袖里扫到一抹新鲜动的红。

    北冥冷凝着脸沉默。

由北冥抓着，继续说：“我很忙，很累，没力也没兴趣陪你玩这要死要活的游戏。你要是真喜我，就离我远吧。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

    林洋边的那抹笑意不减，不过倒也没再增加，他和北冥对视几秒，像是终于懒得回答这无聊的问题，垂眸伸手从床柜上拿来杯。

    “只是这样？”北冥的神像是要把林养盯鼻。

    林洋也难得有耐心解释，他失笑地说：“你不认你外公，你外公认你啊，你死了我拿什么赔？胃炎是昨晚喝太多酒导致的，你不理伤我看着觉得碍。”

    “不喜你为什么要来？”北冥沉沉地盯着林洋反问，“为什么给我医疗团队？为什么冲火场的时候惊惶到失魂？在我楼去的时候为什么张到神经胃炎？现在又为什么要掀开我衣服看伤？为什么要皱眉？又为什么要生气质问我没理伤？”

    他停动作，手比大脑快一步伸过去把北冥的外走袖猛地往上一捞，定睛一看，眉狠狠一皱，接着不信邪地把北冥外直接给扒了。

    他刚准备要喝，就被北冥一把夺了过去，重新放回桌上，还撒了一些来。

    ……前一整个血人。还是那素的病号服，还是哪哪都是血，两条袖，两条，衣摆上也星星，手臂上的伤往外渗着血丝，手腕的纱布都红透了。

    林洋他咬了咬腮帮，好几秒过去，他了一气，缓缓：“是，仅此而已。我林洋对你没有任何一喜。听清楚了吗？可以不要再纠缠我了吗？”

    林洋嘴张张合合，好半响，他说：“你特么是没死成心里不痛快是吗？”

    北冥绷着脸死死盯着他，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犟劲：“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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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喜你！你到底在纠缠些什么？你再怎么死缠烂打也不会得到你想要的，到底需要我告诉你多少次？”

    林洋抿了抿发的嘴，“我求你去治一治你的脑好吗？我给你找医生。”

    林洋有将近半分钟的时间没有声音，和北冥大瞪小，一个迫切且肯定已知答案的不死心模样，一个不知是无语还是什么，总之心复杂。

    “又要疯？”林洋攥了攥抓空的手问。

    面对北冥没脸没的定的无赖，林洋打心底到无力，他撒开北冥的衣服，用调的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