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电梯的之前，谢之南就向闻昀委婉地表达了这个问题，闻昀眸光往一扫，谢之南顿时被他盯得脊背一凉。

    小动一样锐的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再怒自己的上司，于是谢之南立刻了骨，闭着嘴一言不发，怂怂的没骨气的走了电梯，站在电梯角落里，望着楼层显示开始当不会说话的植被。

    闻昀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他看的就只是一块平平无奇的电梯楼层显示，于是颇为诚恳地问：“请问上面是什么我看不见的东西吗？有还是有鬼？”

    谢之南怕鬼，哆嗦了一，赶低脑袋，说：“……没、没有。”

    闻昀又凉凉问：“那地上又是有什么？”

    谢之南沉默一秒，把脑袋转过来，去瞅了一闻昀，闻昀正看着他，神冷冰冰的，显然十分不满。

    谢之南小声嗫嚅说：“那我也不能去看监控啊，保安看到会觉得很像变态的吧。”

    闻昀：“……”

    闻昀了一气。

    叮。

    楼到了。

    第二十二层，一整层都是总裁办，幸好现在已经没什么人了，唯一在办公室里的，是谢之南那天见到过助理林景，林景朝闻昀打了个招呼，看见谢之南也朝他笑了一。

    努力把自己缩小装作自己不存在希望林景没有认来自己的谢之南：……

    他被迫亮了社功能，只能扯开嘴角，对着林景也个僵的笑来。

    闻昀冷看着他装透明失败，一把揪着他揪去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谢之南战战兢兢地被揪到了办公桌前，哆哆嗦嗦，试探着问：“闻、闻总，我、我要些什么？”

    闻昀冷冷：“总归不会潜规则你，也不会吃了你。”

    谢之南：“。”

    谢之南：“好的。”

    闻昀拿了个笔记本电脑过来，电脑打开屏幕上赫然是一份工作文件，还真准备让他加班。

    说不清是松了气，还是别的什么，谢之南表难以言喻，沉默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