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翻是五年前的一条。

    闻昀又去了一趟北欧。

    那次是他看了很久，闻昀主动提及，问他很好奇吗？

    闻昀不太常发朋友圈，一共就寥寥几条。

    闻昀发了一张极光的照片。

    想听吗？闻昀当时问。

    一家里的事，闻昀说。

    闻昀沉默了很久，才嗯了一声，说，那冷冽而遥远的地方，孤寂冷清，容易让人忘记痛苦和烦恼。

    谢之南也问，你想说吗？

了，指尖不听使唤地戳向闻昀的像。

    了一张机场图，文案也很简短，只说了一句走了。

    他的圆睛盛着闻昀的面容，很认真，很专注地看着闻昀。

    翻到底是九年前中毕业的时候，闻昀发了一条要国的朋友圈。

    谢之南立摇，这才诚实地说，想听。

    之前还在一起的时候，谢之南问过闻昀微信像的来历，甚至不是他主动问的，他不太习惯主动询问闻昀的任何事，怕打扰人，怕被嫌烦。

    是很好奇，不过谢之南也不知这好奇会不会招人讨厌，所以先是谨慎地摇了摇。

    谢之南一怔，随后对比了一闻昀的像。

    那个关键的节，正好是他们分手的时间。

    谢之南没有再问，也没有说自己手痛，而抬起另一只自由的臂膀，很贴地抱了抱他，说，所以才去了那么远的地方呀。

    他咙有些发，结动，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

    问完谢之南就又担心起自己是不是越界了，迅速收了音，补充，抱歉，如果不想说的话就不说，我不是有意探究……

    他说了一些，没有说透，似乎连自己也不知要怎么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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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还没说完，闻昀却已经失了再和他拉扯的耐心，用力将他的手反扣在掌心，死死地禁锢住，得谢之南的手都有些发痛，话也断了。

    午休时间，办公室里很安静，安静到谢之南都能听见自己的心声。

    五年前……又有什么事让闻昀觉得痛苦和烦恼了吗？

    闻昀说，哦，那就是不想听。

    不是一样的。

    谢之南为他有这样心不好的时候而到难过，可他嘴拙，说不什么安的话，只能抓着闻昀的手，抓得很，企图为他提供一温，问，为什么心不好呢？

    谢之南觉察他似乎有些不悦，隔了半晌，才迟疑地说，没有不兴趣。

    闻昀抬起手，很轻很柔地在他上了一，说，上中之前，心不好的时候去的。

    闻昀微微偏过，用尾睨着他，眸光冷淡，说，不兴趣的话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