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闻昀捕捉到了他这个略带控诉的神，眉一挑：“看我什么？”

    尽快闻昀的眉看起来是和的。

    好歹也是国大学毕业的学生，别人说他笨，他竟然毫无反抗之意，就这么老实地认了。

    他说完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垂在侧手，看上去是想去摸闻昀额上的温度。

    谢之南当真上手帮他摸了。

    晚上寒气重，再待去谢之南怕是真的要生病了。

    这人又在冤他。

    闻昀重重地吐了气，觉得心脏都有不好了，问：“……对不起什么？”

    闻昀视线往，看见了他手往上抬又压去的动作，说：“你可以亲自来试试。”

    沉默半晌，有很多句话在闻昀的嘴中翻，继续冷嘲讽的，怪气的，数落谢之南怎么一骨气都没有的，但这些在中转了一圈，最后却变成了一句叹息一样的：“……抱歉。”

    谢之南瞅了闻昀一。

    他的表挂脸，闻昀不消问都知他在想什么，懒散又冷淡地垂着，说：“你的表看起来，好像是要问我是不是有病。”

    脑不太清醒吗？

    为什么要给他歉，难不是自己惹了闻昀不兴吗？

    谢之南还是张了张嘴，讷讷地说：“对不起。”

    似乎是这么个意思，但好像也不是这么个意思。

    “明天见。”

    闻昀顿时更疼了。

    他一直都看不透闻昀在想什么。

    谢之南被他突然歉吓了一，惊悚地抬看着他，满面忧心。

    “好了，回……”去休息吧。

    本来也就是随一说，没想着谢之南能真的上手帮他试温。

    认真到闻昀都不忍心逗他了。

    谢之南诚实：“我太笨了。”

    他好像又误解了什么。

    谢之南觉得闻昀应该是故意的。

    他嘴里的话忽然一顿。

    甚至还歉。

    谢之南抿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略带忧心地问：“你真的还好吗？”

    他脸很红，可能有不好意思，掌心温凉，轻轻贴在闻昀的额上，闻昀一时都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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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歧义。

    以前也笨，现在也笨。

    谢之南看着闻昀，那双漂亮的圆睛睁得很大，浅褐的瞳的，看起来特别认真。

    闻昀是不是真的生病了啊？

    这句话听起来有怪。

    是发烧了吗？

了气，说：“谢之南，你笨的。”

    谢之南有无措地望着他，不知他是在说笑，还是真的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