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侣款拖鞋……”谢之南试图解释。

    “所以你的确是别人的老公？”闻昀居临，冷睨他。

    “……不是。”谢之南弱声，“这是我的朋友。”

    “可以叫你老公，问能不能当你男朋友的朋友？”

    谢之南沉默了。

    闻昀又问：“所以，你和你的朋友可以互叫老公？”

    “其实……现在这么互称，还、还正常的。”谢之南磕磕地说，“不是真的当侣关系的意思。”

    闻昀低着，谢之南仰，两个人的目光在半空中汇。

    谢之南对上闻昀那双漆黑的眸，闻昀眸光沉沉的，漾着些无法明说的意味，语气也很莫名：“哦，很正常啊。”

    听着不像是怪气，但、但也很奇怪。

    好像他一秒就要喊一声老公试试，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么叫很正常。

    谢之南被他这么盯着，莫名张起来，明明刚刚才喝过，现在却又觉得嗓发，咙里成一片。

    闻昀的线拉得笔直，他的嘴本来就薄，没表的时候就更显得冷漠疏离。

    他的表分明是冷的，神也是冷的，可谢之南被他冷淡的目光，一划过，又觉得被看过的地方都得厉害。

    闻昀的视线，从他的睛，落到他的鼻尖，又从鼻尖落到被温的嘴、瘦削白皙的，往就是那颗在发颤的结。

    “你张什么？”闻昀冷不丁地问。

    谢之南发着抖回答：“没、没张什么。”

    “哦。”闻昀说，“那你抖什么？”

    谢之南立闭嘴不说话了。

    闻昀若有所思的神：“你难是在害怕我叫你……”

    “闻总！”谢之南真意切地打断了他的话，“您晚饭想吃什么？”

    闻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