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对这戳了又伸，伸了又戳的行为乐此不疲。

    谢之南很久过后，才很糊，很闷地说：“毕竟，你还要，给我发工资的呀。”

    “其他人也可以给你发工资。”闻昀说。

    “你又不……”一样。

    谢之南及时咬住嘴，收住了后面的话。

    最近好像有太放肆了，连理智都在沉沦了。

    “我又不怎么？”

    谢之南不吭声了。

    闻昀戳够了，见好就收，也没再接着问，他接过谢之南递给他的提袋，神一撇，看向他另一只手里的东西。

    大小像是一个保温桶的样，用一个黑的布袋装着。

    他不动声地问：“另一只手里的是什么。”

    谢之南低着脑袋，没和闻昀对视，但又不似逃避的姿态，半晌，他的嘴轻轻抿了一，才像是有不好意思地说：“……我自己熬的雪梨汤。”

    “……”

    等了几秒，没听见动静，谢之南才微微抬起，看向闻昀。

    他克制着自己张得有在冒汗的手心，努力使自己的睛不要移开，那双浅褐的瞳眸中倒映闻昀的脸，神也十分认真，认真到，睛里都浮现了几分期待：“你……要不要，喝一？”

    -

    事实证明，有些人是很好哄的。

    那没有被过问的两天在清甜的梨汤，被短暂的遗忘，闻昀慢吞吞喝汤的时候，林助理敲门来送他的午饭，谢之南一，正要识趣离开。

    闻昀掀起，凉凉的目光扎在他的上，说：“碗不要了？”

    “我、我午再来拿。”

    “午不在。”

    “那我明天……？”

    “明天也不在。”

    “后……”

    “后天差。”

    谢之南用那双柔的睛看着他，他能觉到闻昀只是在搪他而已，但他也并没有生气，了自己的指腹，嘀咕着说：“……那我等你吃完，再走。”

    “等我吃完。”闻昀绷看着他，问，“你准备看着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