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危险了。

    靠得太近了，鼻尖已经抵到了一起，好像一秒就要吻上来。

    谢之南抿着不说话了。

    “嗯，就是这样。”闻昀说，“就是因为这样才生气的。”

    “谢之南，怎么总想躲我啊。”闻昀又贴来了一，很亲昵的姿态，他们的面颊几乎都要贴到一起，甚至能隐约受到肤的柔和度，“总是回避我，不回答我，也不和别人提及我。”

    听到这句话，黑的蝴蝶翅膀颤了，他似乎有胆怯，但还是慢慢地抬起了，那双圆圆的，盈着一光的茶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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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句话说得再小声不过了，几乎像是没有底气的自语。

    谢之南的心快得像要从膛里来，房间里太安静了，安静得他都害怕闻昀听见自己的心。

    他的目光落在了闻昀的结上，弧度锋利的，在……某些时候，会很地微抖。

    谢之南盯着他的结，小声地问：“你是在……生气吗？”

    闻昀看着他垂的睫，低声问：“睛也可以抬起来看着我吗？”

    他问得谢之南哑无言，沉默了两秒，谢之南很低地说：“……我去给你买解酒药吧。”

    他可能并不习惯于在这样亲近的距看，和闻昀对视，睫眨了好几，还是垂去一，没敢垂太多，免得又被人抓住把柄。

    谢之南的睫看起来都是柔的，纤密，像蝴蝶的翅膀。

    “因为让你生气了。”

    他们该是在这里，这样贴近，说着这样暧昧的话的关系吗。

    “对不起。”谢之南讷讷了歉。

    “你觉得我喝醉了吗。”闻昀也问。

    闻昀便说：“那就当我喝醉了吧。”

    谢之南被他这句话一戳得心里一酸，他的被着，其实没用什么力气，但他却就是逃不了了一样，乖顺地被人控在掌心，结轻轻颤着说：“你……喝醉了吗。”

 “又躲。”闻昀的嗓音很低，低到几乎只剩气音，却又一字一字清晰无比地落谢之南的耳朵里，“什么时候可以不躲，谢之南。”

    谢之南原本还蠢蠢动，想从他的手逃脱，但被这一句话平平淡淡，又好似带着讽意的话一说，他脊背打了个颤，不敢动了。

    他的被人控在手里，又被抵在墙上，本动弹不得，于是他只能垂，保住自己最后一逃避的空间，“你喝醉了……吧。”

    那就是在生气的意思。

    “不是生气。”停顿了半秒，他看着谢之南始终闪躲的神，又说，“但也有生气。”

    “为什么在意我生不生气。”

    “为什么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