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南说完就觉得很难为，很羞耻，于是扭开了脸，用手背匆匆地抹了一自己的睛，试图假装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只有急促的呼和呜咽，证明他刚才就是绪崩溃说了那么多剖白的话。

    他了鼻，觉得自己这样应该会令人很困扰，于是便努力忍了绪，闷闷地说：“对不……”

    “对不起。”闻昀却望着他，先声说了。

    他觉得谢之南这个生实在是太奇妙了，他就住在他的心房里，很小一只，但恰好闻昀的心房也很小，所以谢之南随便哭一哭，动一动，对他来说都是地动山摇。

    闻昀一直以来都为谢之南的泪毫无办法，他的心脏好像也被谢之南的泪泡得酸一片，嗓音也变得涩。

    似乎没有想到闻昀会歉，谢之南转过，用红的睛小心地看了他一。

    “我似乎让你为难很久了。”闻昀说，“对不起。”

    他的歉反倒让谢之南无措极了，就在闻昀腹上的手都收了回来，试图比划什么，却又不知怎么摆，很慌地说：“你、你为什么要歉，我、我没有怪你，我只是……”

    他发现他说不来，他只是……只是怎么呢。

    他没有怪闻昀，他当然没有怪闻昀，他只会觉得是自己不好，是自己总是忍不住。

    是他心里还有妄念，所以才没有办法真正地斩断和闻昀的牵连。

    可他就是……就是觉得，还是很难过。

    说不来的难过。

    “谢之南。”闻昀轻轻地把他抱怀里，很轻地拢着他，而谢之南大概是彻底破罐破摔了，竟也没有拒绝，他的低着，一节颈骨在细瘦的脖后面凸，脱了力似的把额抵在闻昀的肩，依偎在他的怀中，漉漉地嗯了一声。

    “你只是……太委屈了。”闻昀在他耳边低声说。

    【作者有话说】

    我来啦！

    谢谢大家的支持w

    次见哦qvq

    “五年太久了。”

    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