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昀问：“这五年……过得好吗？”

    他彻底放弃了挣扎和辩驳，激烈的绪被缓和后，他的神经都变得绵起来，浑都散发着无力地松，再也没了一逃离的愿望。

    谢之南抿了发的嘴，刚松开的手又重新抱了闻昀，但可能他有不太能够面对这样毫无志气，轻而易举就被诱惑到的自己，把脸一埋，自欺欺人地又窝到了闻昀的颈窝里。

    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给闻昀可供侵的机会，他往后退了一步，闻昀就会近两步，往后退了两步，闻昀就近三步。

    谢之南真的化成一滩，绵绵地耷拉在闻昀上。

    却不知怎么的，还是分开了。

    于是闻昀就抵着谢之南的脸颊，轻轻蹭了两，晃动的发尖儿挠着了谢之南的脸，于是他也蹭了一，他们就像两只互相依偎在一起给对方的动，彼此之间呈现一旁人觉得难以足的亲密。

    谢之南还僵地抱着他，有迟钝地张了张嘴：“……说，什么？”

    闻昀也没有追问去，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或许也是故意的，一偏，温的嘴对着人的耳廓，把所有暧昧和黏|腻都悄声告诉他：“……你抱得我好。”

    谢之南从未发现，闻昀有这样难缠过。

    闻昀听着他在自己耳边的呼，两颗心脏隔着薄薄的膛相撞，几乎能受到彼此剧烈的心传来的震动。

    说不上好，但也说不上不好。

    接二连三的刺激，彻底让他丧失了语言，思考不了这些事，只能将注意力转向别，谢之南呆呆愣愣的，这会儿竟很小声的，冷不伶仃地嘟囔了一句：“……我的腰好痛。”

    谢之南被他得一缩，意识就要把手松开，但闻昀却把他抱得更了一，问他：“可以不松开我吗？”

    他默了一会儿，还是闷闷地嗯了一声。

    “谢之南，你就没有话和我说吗。”闻昀在他耳边小声说。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直到所有的防线被得一退再退，然后再无可退。

    但谢之南仍然努力地生活着，毕竟这已经是难得的一段安宁时光。

    谢之南抿了，又不作声了。

    他完全地挤谢之南自我封闭的世界里，温柔却又不容拒绝，一蚕谢之南所有负隅顽抗的意志。

    换了一个城市生活，过往的不堪和灰暗都被掩埋，生活变得如同死一样平静，不再有丝毫波澜。

    “是吗。”闻昀又问。

    隔了很久很久，谢之南的呼逐渐平缓了，不像刚才那样沉重，而是变得有短促，的鼻息一一拂着闻昀的发，扫在他的耳朵上，有。

    有时候会觉得这样很好，有时候又觉得迷茫和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