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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之南挑了一家碑还不错的中餐馆，包厢，两个人挨着坐。

    他的嘴十分红，惹得服务员打量了好几，于是谢之南只好悄悄地把自己的嘴抿了，不给人看，得到了闻昀一声嘲笑。

    谢之南幽幽地转过，盯着他。

    闻昀收敛笑意，礼貌温和地说：“抱歉，没有忍住。”

    “……你真的有觉得抱歉吗？”

    闻昀思索一秒，诚实摇：“好像是没有的。”

    谢之南：“。”

    谢之南不想和他说话了。

    但我方谢之南的意志十分之不定，被敌方舀的一碗汤成功俘获破功，还乖乖地说了个谢谢。

    吃完饭天已晚，谢之南拖了一整个白天，外加一顿饭的时候，也没有把想问的话问来。

    闻昀早就发现了他今天有话要说，看他好多次言又止，又不知怎么开，于是一直耐心地等着。

    但看谢之南纠结成这幅模样，到底还是有看不去了，闻昀轻轻叹了一声，伸手指，替他把黏在脸颊边的耳发撩到耳后，问：“纠结一天了，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谢之南转过看他，闻昀对上谢之南的睛，却微微怔住。

    他的神和以往有所不同。

    大多数时候，谢之南看向他的神，都是迷茫的，不安的，胆怯的。

    但此时此刻，他的睛里涌动着一些难过，还有……怜。

    几乎是像母亲看孩一样的怜。

    谢之南浑上都散发着一温香甜的气息，叫闻昀不由自主地就沉沦了去。

    “我今天听你表弟说，你已经很久没有回家过年了。”谢之南终于很缓慢地说了，睛里有一星光在闪烁，艰难地问“你这些年……过得不好吗？”

    闻昀大概没有想到，谢之南今天想问的会是这个，他看着谢之南，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