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闷人的节拍让许南禾发麻。

    许南禾问：“谁的。”

    没人回答，除了肖宇所有人都不自觉地避让了许南禾的视线。

    肖宇蔑视着，所有的五官都合着把“我的”三个字贴在了脸上。

    许南禾的神暗了暗，里的漫不经心一数褪去，换成了不可逾越的浪，光是看着就让人心惊不已。

    程晚没说话，藏在袖的手止不住地颤抖，他知是谁，更知为什么会是老鼠而不是蟑螂、不是垃圾。

    五个月前。

    一只老鼠光明正大地从程晚的脚边疾驰而过，夏天的很薄，十分清晰。亮光的灰从程晚的视线中一晃而过。让程晚心脏一颤一不小心松开了垃圾袋的一角。

    顺势起飞的垃圾袋失去一侧的力量在半空中开始落，差让另一边的方昌林满污秽，对方赶松手后退这才免了无妄之灾。

    程晚意识歉，话还没说完就被方昌林一脚踢到肋骨，力之大让他一跪了来，手掌正正碰到方才老鼠经过的地方。他一个应激，整个人倏地往后仰，惊恐不已地着气。

    “哈！我草，程晚你个大男人害怕耗啊？”方昌林朝程晚恶意地笑了笑，看了周围的垃圾嫌弃地皱着鼻吐了句，“你给我等着，今天我算是记住你了。”

    程晚半晌才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避开污垢撑起来，看着方昌林运去的影，心里无端发一阵愤怒。

    他知方昌林是肖宇的跟班，也知肖宇因为陈思语讨厌自己，单是这份不喜就能让他们这么对待自己吗？

    让他生生的变得低人一等，所有人都能踩他一脚。

    程晚不解，尝试过反抗，反抗的结果就是被收拾一番，拳像雨一样快速落，锁了门的厕所里他忍耐的闷声那样苍白无力。

    最后被困在教学楼的杂间整整一夜，清楚地听见老鼠叽叽喳喳的响动，偶尔还会察觉到脚边它们穿梭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