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不动声压疑惑淡淡地嗯了一声，等着她的文。

    “你男朋友好帅！祝你们幸福！”

    女孩听到回答神炯炯，说完就跑，回到自己的位置和朋友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什么，活力十足。

    一脸懵的程晚待在原地默念着那三个字，“男朋友……”

    心忽地漏了一拍，他的呼微微一颤，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这三个字在无限刷屏。

    程晚没有朋友，人际关系简单的可怕。他不知朋友之间正常的往是怎样的，只是觉得他和许南禾的关系要比一般人来得近。

    和方昌林、贾磊的狼狈为不同，和前桌的浑科打岔不同，和他所见的所有人都不同。

    许南禾对程晚的包容过剩，对他报以无穷的耐心和温柔，谁也没发现，他们模糊了界限。

    不似朋友，也不似恋人。

    确实如段崇明所言，于一个很新奇的关系。

    程晚小声地呢喃着，神越来越亮，脑海里所有的压着的东西被他通通掀翻。

    程晚神清亮，是了，男朋友。

    他怎么没想到呢。

    国王的鱼

    许南禾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程晚一幅跃跃试的神，以为程晚这是钓到了鱼，许南禾打趣：“钓到了？”

    “钓到了。”程晚，神发亮。

    许南禾附看了看桶，里面尚且仅有一条黑鱼在装死。

    “你这是国王的鱼？”许南禾坐一边收着鱼线一边。

    程晚没说话，只是抬手用指腹蹭掉了许南禾手背上不小心沾上的一红痕，末了也没放开，就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是，国王的鱼，只有程晚能看到的鱼。

    许南禾不在意地看了一，手上动作不停，单手把鱼竿收到袋里放好，等程晚松了手才说：“走吧，带去你验验杀生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