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妍抬看着结伴去厕所的两人：“不知啊。”

    程晚被许南禾不加掩饰的直白目光重重一撞，他说的是真话……

    “我看了往年的走秀，都没有民国的服装，这一次你来开个先河应该会有很好的反响。”许南禾继续。

    “那要穿什么？”

    “穿民国衫。”

    许南禾从购车里拉几个月牙白的衫，和程晚细说：“你就当一个沉浸在家族庇佑之不知愁苦，无忧无虑又有倨傲的世家公。”

    “你穿着月牙白的衫，衫上有竹影，有金线勾勒的鹤。”

    “你拿着一卷书，信步款款走到台前，你无需笑，但是一个抬眸就能让人为你底的疏离和傲然臣服。”

    在许南禾看见程晚的第一他就觉得程晚很像城中倨傲的世家，尤其是初见时程晚向他递来的那疏离冷淡的一。

    久居家宅的翳磨平了他清冷的眉宇，整个人只剩了寡淡，除了那双，什么也看不清。

    整个人都泛着淡淡的墨气息，稍不注意就会化作一缕青烟随风而去。

    但这一次，他可以撇掉那片翳了，变成永恒的墨丹青。

    许南禾低声说着，用简单的话去描述，把画面一填充。

    连许南禾本人都没有意识到，他面对亲近之人的时候总喜篇大论，用尽华丽的话去说。

    很冗杂，很晦涩，词不达意，繁琐又无用，听得多了倒像是无病。

    而程晚，每一次都在认真听。

    “好。”

    程晚垂着，把那席白衣印在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