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个怪谈层面的输赢，跟人类毫无关系。

    资本家和怪谈，这边建议是一起挂路灯。

    宗定夜平静地望着他说：“作为人类会更好吗？比起被我变成怪谈。”

    问这问题……对方看起来似乎真的要放他走。

    容念没有回答。

    他怕像解寂云一样，这时候说错了话，让对方或许还摇摆不定的心瞬间定选择。

    宗定夜却似乎是个意志定，思想成熟的怪谈。

    祂没有任何犹豫迟疑，看着容念的睛，淡淡：“后悔的话，记得叫我，你知怎么呼唤我的。”

    说完就转走开，边走边消失在容念的视线里。

    这是容念第一次看到对方消失的画面。

    容念回，拉开双开门的豪华大门。

    大门打开的一瞬间，死寂的仿佛永远只有他自己的【永宁公寓】，忽然传了嘈杂的生活化的声音。

    那些声音十分熟悉。

    随着容念走去，熟悉的一切，又化了他的判断。

    是哀乐的声音。

    甚至还有僧念经超度的声音。

    家属们悲伤的哭泣声音。

    亲友安劝解节哀的声音。

    容念看着前正常得无比正常的一切。

    这里似乎是一个大型的灵堂。

    到都是白幡，圈。

    最里面的灵堂里，还摆放着供奉着死者照片的幅遗像。

    供台上摆放着各祭品，焚香。

    前面的空地上，甚至还停着一副大的晶棺。

    这里看起来准备开展悼念死者告别遗的仪式。

    容念一看到遗像上的人脸，毫不意外那是解寂云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