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速微急，手指敲打的节奏也很快。

    莱斯特：“当然有。”

    莱斯特一顿。

    容念：“后面发生了什么？”

    容念静静听着：“然后呢？”

    莱斯特果然说：“作数。”

    容念挑明：“你是酒店聘请的钢琴师，理论上也是酒店工作人员，梦里还能看到死亡原因和那十个陌生人的死亡相关联，没有试图什么吗？”

    意外，有人先手为的话……

    莱斯特浅浅笑了一，沁着笑意的眸矜持，温和地望着他：“你当然是幸存者。像你这样的人，我想即便是噩梦之中，也不会有人会舍得杀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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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念：“我是谁？是被杀死的那十个倒霉，还是剩的幸存者之一？”

    莱斯特：“惊恐崩溃的剩的十个人，和他们里仍旧还是活人的十个陌生人聚在一起，大家商量该怎么办。不知不知睡着了，第十一天来了，我看到死去的五人组回来了。但所有人都好像忘记了他们已死。这天开始，和之前一样，五人组每死去一个，剩的十个幸存者里，就有一个人以相同的死法死去。大家虽然不记得五人组已经死了，但记得，只要当天有一个人死去，剩的人就是安全的……”

么。

    这死完，不意外的话，应该剩五个活人。

    容念瞳孔微动。

    毕竟是梦，烂尾是正常的。

    这时舞会的音乐放了最后，戛然而止。

    莱斯特闭了闭，忧郁文雅的眉，再睁开的时候一个温雅无辜的笑容：“然后，我醒了。发现是一个噩梦，松了一气。”

    作数。

    他敲击的手指也随之突然停顿。

    他，看着莱斯特：“梦里没有我吗？”

    “是的。”莱斯特颌首，“我当然知。但我没有办法让别人相信我，我也不能说真相，让那十个死后回来的陌生人知，我发现祂们已经死了。”

    容念：“那你呢，你是幸存者吗？”

    容念：“但你能看到第十个陌生人有没有死，什么时候死。”

    莱斯特的声音优雅如大提琴，轻叹：“想想看，当前面几天的经历让他们信不疑，只要这天有人死去，当天剩的人都会平安无事的时候，却在最后一天，第一个人死后，现了第二个死人，第三个……甚至酒店杀人的五人组全都死后，所有人放松警惕的时候，第六个人突然死掉了，剩的人会多么惊恐崩溃。”

    而且，如果不作数的话，后期每天死的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了。

    容念：“……”

    对方从未说过自己在噩梦中的视角和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