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仰着无法动,李君才意识到,他的脸正在被对方冰冷的手掐着,一动不能。
明明是夏天,但他只受到森森的寒意。
但大脑没有保护声音。
李君仿佛上岸的鱼,迫不及待想回到里。
但没关系,如果真的是他害死了裴斟今,他愿意付代价,结束这件事。
他脸惨白,望着对面,仿佛看见了世界上最可怕的存在。
男人听完了他的话,但可能本没有在意。
他浑绷,血
仿佛冰冷僵住了了已经很久。
成年男人钢铁一样的手臂,好像能生生碎他的骨
。
“地狱不是这个样的。”那个人说,是残忍冰冷的声音,但像是在笑。
但男人不需要他的解释。
他已经好了准备,被杀死的准备。
他还没有来得及气。
听上去就透着残忍的声音,漠然平静,仿佛透着铁锈味。
他现在不想死,他早已不想死了。
他想说不是的,他跟裴斟今不是那关系,裴斟今对他也不是那
……
就好像裴斟今真的是他的药,他汲取了裴斟今的命,裴斟今死了,所以他就可以活了。
对方说:“我不杀你,也不会动你一手指。”
以此作为保护。
凑近李君:“他在地狱里,他想要你去陪他。我答应他,要送你
地狱。”
他最想活的时候,却要死。
对方离他很近,就在他上方。
“我会碾碎你脸上的傲慢,你所有的骄傲,你会一无所有,只能烂在床上。”
听到冰冷命令的声音,对方只说了三个字,这三个字,宣布了地狱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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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瞪大的睛。
说话很难,解释也没有任何用,但李君还是艰难地说完了那句话。
他曾经一度想死,但不是现在。
浑的
疙瘩都立了起来。
如果裴斟今真的死了的话。
他可以为裴斟今的死付代价,甚至去死,但不能承担不属于他的罪。
瞬间失去呼。
“不是……”
“地狱,会比死更难受。”
那三个字是:“脱衣服。”
他听到了那个冷漠然的声音,和那个没有温度的仿佛面
一样讥讽的笑是一样的:“是这张脸,把裴斟今玩得神魂颠倒,然后像扔垃圾一样扔了他,像丢弃一条狗一样,靠得就是这张脸吗?”
他觉不到自己
的存在,甚至觉得连坐在那里,也全是靠那只手臂。
随便吧。
“你想死吗?”可怕的声音冷冷问他。
男人松开了钳制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