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任何时候，结束的自由，都掌握在自己手里。

    但很奇怪，每一次死的都是他。

    他在那时候明白了。

    “为什么？”裴酌古笑着，不能理解，这不合理。

    容念捡起死去裴酌古手中的刀，第无数次杀死新的裴酌古。

    但容念仍旧站着，执刀砍断裴酌古的手臂。

    但既然存在了，既然我们任何时候都能轻易杀死自己，结束这局游戏，那为什么不试着继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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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的一切可能都是无所谓希望，也没有任何意义的。

    他想看到容念的崩溃：“开始到绝望了吗？”

    容念：“试试看。我也想知，我能不能被杀死。”

    他跪抵着裴酌古的上，拿枪抵着裴酌古的，面无表：“因为，你是过去。我已经大了，你还想在我的过去里，困杀我。”

    他晃了一，雪白的衣服上嫣红一片。

    只要他杀了裴酌古，他的游戏就会随之一起结束。

    十三岁的容念看见的，只是神崩坏后的幻觉。

    一刀刺。

    砰砰砰砰砰砰。

    容念只有那柄折叠小刀。

    是猎人和猎，是杀人者和被杀者。

    裴酌古灿然地笑：“你只要有一次失误被我抓住，就永劫不复。但我，我是不死的。”

    所以，这一次选什么？

    份不断互换。

    新的裴酌古从后的尸堆里站起来，他这次拿着枪：“仅仅如此？”

    他从无数的死亡里爬起来，这一次带着武。

    裴酌古像毒蛇一样笑着，牙齿被涌的鲜血染红，他笑得癫狂：“所以，你永远不可能杀得了我。”

    新的裴酌古还在站起来，他咧开嘴，笑得像个嗜血的鲨鱼，像个怪。

    只有他自己。

    或者说，只等来了李君。

    即便是他自己想要杀死自己的时候，仍旧还有一个自己，希望他活去。

    裴酌古是不死的，这毕竟是诡异的副本世界。

    裴酌古是擅暴力的那个。

    容念甚至连一伤都少见。

    裴酌古只不过去其中之一。

    活着好像对于容念而言，就只有一个问题，世界不断地用各方式拷问他，是否结束游戏？

    他打空了所有弹夹，裴酌古的脑袋被打得稀烂。

    “不死的不是你，是我。”容念说。

    这一次，不需要容念自己结束自己。

    从裴酌古的尸上站起来，杀一个裴酌古。

    容念在息，但没什么表：“因为我已经大了。”

    枪弹击中容念拿刀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