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我看过。”江倦又说，“叔本华的智慧。”

    江倦坐后就一直坐着没走，额枕在小臂上，趴着偷偷在桌底玩手机，直到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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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景分不清他是诚心的还是敷衍的。

    叶景还记得给他念的第一本，是杨红樱的《能闻孩味儿的乌》，为此叶景还闹着要养一只乌，也给他养了。

    他现在手里这本也不是笑猫日记，是的书。

    剩百分之一是买来给他的，在他很小的时候，岁数也没多大的就已经学会了在他睡前给他念故事书了。

    在他这个年纪，几乎把书柜的书看完了，他才看了十分之一不到，而且几乎都看不懂，也难怪爸妈对他不满。

    江倦的脑袋忽然凑过来，把他正在看的这一段念了来，“我们所有的满足——即一切的享乐或幸福，都是消极的；反之，只有痛苦才是积极的。”

    书是从家里书柜拿的，家里的书柜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的书，她看的，她买的，或是别人送她的，所有人都知看书。

的铺垫就是为了这句话，有些无语：“……行。”

    还不忘加上评价，“好哲学好的书，你看这？”

    上课铃响，江倦才给面地把手机收了起来，顺便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也不知第一节晚修要什么。”

    江倦又自己嘀咕了几句，叶景没接话，低看自己的书。

    叶景以为他只是暂时在这坐一会儿，一会上晚修了肯定会去找他初中同学那帮人一起坐，反正现在座位都还没固定，跟谁同桌都可以，但江倦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抱歉。”江倦说。

    将乌那本书念完后，见叶景喜，去把笑猫日记都买了回来，一天给他念一，后来叶景识字了，也不太乐意自己看，就听念。

    叶景瞥了他一，毫不客气地说：“看别人桌面上的东西很不礼貌。”

    书柜里有一整的笑猫日记，直到现在叶景也还在买，一本买一本，只是他都不看，买回来放书柜里摆着。

    很神奇吧，竟然连乌都能养死，叶景觉得自己可能就是留不住东西的质，人也好，动也好，甚至植或者别的东西，只要是他在意的喜的，最后的结局都是离他而去。

    期间有好几个叶景的初中同学过来跟他打了声招呼，江倦全程没抬过，要不是从叶景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他的手机页面一直在变，都要以为他睡着了。

    但是后来乌也死了。

    叶景终于正视了他一，“你也看这？”

    这是要跟他同桌的架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