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吗？”江倦了叶景的手。

    “你冷？”叶景回握住他，“在抖。”

    “我这是激动。”江倦说，“血都往大脑去了，现在手脚缺血，才冷得发抖。”

    “那你别突然脑充血死台上了。”叶景说。

    江倦握着他的手自己心上，毫无预兆地就开演了，他地望着叶景，问：“如果我死了，你会像英台那样为我殉吗？”

    叶景皱眉看了他一，虽然嫌弃但没把手来，很慢地眨了眨，语气敷衍：“也行。”

    二零一七年冬

    幕布外是正在行中的第二个节目，一个街舞场表演，dj音乐放得震天响，叶景声音又小，江倦听得不是很真切。

    就听见个“行”的尾音。

    他大吃一惊，不可置信地看向叶景。

    江倦不是专业的演员，他不知那些人是怎么戏戏的，也不知他们是如果分清戏中戏外。

    叶景束着发，面容柔和，着袍，显然是与平时不一样的模样。

    江倦问：“你是祝英台还是叶景？”

    叶景皱了皱眉，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也发烧了？”

    这话只有叶景说得来，江倦一把抱住他，动：“殉就不用了，还是好好活着吧，每年来我坟前骂我两句，有个人惦记着我，也算是我活过的证明了。”

    “都什么跟什么啊。”叶景脑被外面的dj吵得嗡嗡响，不是很能接收江倦的声音，他推开江倦，拉了拉上的衣服，“别了。”

    “没。”江倦替他扶了扶上的玉簪，“好看着呢，你偶像包袱这么重啊。”

    “不是我偶像包袱重。”叶景示意他回，“是我们的服装老师看样要发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