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的门牌是一块雕着人鱼的石，挂在门，姜海拿起那块石敲了敲门板，接着没等里面传来声响就了门把手，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喊：“哥——我给你带了两个客人！”

    姜漠从台走来，嘴里叼着一刚着的烟。他修了胡，穿了家居休闲的衣服，跟上次在摄影展门那副野人模样判若两人，江倦和叶景都对这样的他毫无印象，要不是知他就是姜漠，他俩都不敢认。

    江倦上前自我介绍：“您好，我们上次在摄影展门见过，您给了一张名片给我们，还记得吗？”

    “我哥肯定记得。”姜海说，“他不常给人名片，打印一沓可以发十年，给了谁都会记得。”

    姜漠果然了，“记得。”

    姜海摊手：“你看我就说吧，来来来，来来。”

    江倦和叶景走屋，这里的布局跟纹店差不多，只是那些奇奇怪怪的装置艺术品变成了相册相框，有摆在柜里的，也有钉在墙上的，只是摆的没有纹店里的那么密集，可活动的空间大了不少。

    江倦和叶景站在一个柜前看里面的相框，姜海去冰箱里给他俩掏，扭问：“喝什么？”

    江倦：“我都行，他喝矿泉。”

    姜海没多问，给江倦拿了一瓶柠檬茶，给叶景拿了一瓶矿泉。

    姜漠站旁边给他俩介绍照片的拍摄地，刚的烟已经灭了，撇到叶景缠着保鲜的手腕，忽然问：“你俩现在二了吧？学校让纹？”

    叶景了，很莫名地想去看姜漠的手腕侧，神往那一瞥，果然在同一个地方看见了一个“海”字。

    这不禁让叶景觉得有些微妙，兄弟之间互相纹对方的名字，怎么想都有儿奇怪。

    姜海拿着过来，给姜漠也带了一瓶柠檬茶，听见姜漠说他俩是二的，大吃一惊：“你俩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