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汗。

    伙计极力劝说着，可夏小曲听了还是摇摇，执意要那匹藏青的，耐脏，而且那匹只要五十文，便宜好多呢，应该能裁两衣裳。

    听见翻一番，夏小曲的睛亮了又亮，回看的时候程天石觉得他肯定把自己也当成了一朵大金银。

    两只野兔都比较小，再加上又死了一只，所以卖不上好价钱，几乎是买一只活的搭了一只死的，到手只有七十文，那只野还不错，漂亮，神足，来问的人不少，最后一百文卖了去。

    次日两人带着东西上集市，这是夏小曲第一次去，看什么都好奇，他们先去卖了金银，两斤卖了四十文，那药铺的老板说次可以晒以后再拿去，价格能翻一番。

台阶上，接着扔了猎和工，刚想扯着衣角汗的时候发现小夫郎凑了过来。

    倒是那只狗獾，因为被程天石给伤了，破了，所以价格被打了折扣，只卖了二百一十文。

    “那麻烦你帮我们把两匹布都包起来吧。”

    夏小曲的睛瞪得圆溜溜的，像是怕他不信一般，郑重其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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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累了一路的程天石好不容易松快些，小夫郎又这样对待自己，他只觉得更加燥，将轻轻靠在夫郎肩上，闷声：“等明日上街换了钱，我给你买新衣新鞋。”

    夏小曲嗯了一声，声调尾音上扬，婉转动人，是在表达不要的意思，却听得程天石脑嗡嗡的，无端地想起了那个词。

    夏小曲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着手绢，脚底还得微微踮起一些才行，绝不是因为他矮，而是天石大哥太了，这台阶也太低了。

    听见这话夏小曲惊呆了，伸手比了个七给伙计看：“确定是七十文？这么贵的吗？”

    卖完货后要去置办一些其他东西，夏小曲不让程天石给他买新衣新鞋，路过一家布庄的时候停住脚步指了指里面，示意买布。

    布庄里大多都是有钱人家的人在为主挑选看得上的时兴布料，但好在掌柜的也不是拜踩低的人，见夏小曲和程天石去以后连忙叫人过来伺候，耐心地介绍合适他们的布匹。

    怎么办，小夫郎他勾引我！

    程天石揣了一夫郎的意思，试探着问：“你要买布回家自己衣裳？”

    “对啊，这布现在买可划算了，店里就这一匹了，所以老板降了价，原来要一百文呢，好多郎君娘都喜这个颜的。”

    一直没说话的程天石不仅突然开，还搂住了夏小曲，趁伙计去取布的时候对他低声劝：“你穿粉的好看，就买粉的。”

    伙计见夏小曲生得白净清秀，便推荐买那匹粉的，也不贵，才七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