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石将小夫郎的疑问改成了肯定，说完以后趁程尔还没反应过来瞬间换上一副可怜兮兮，委屈成全的样。

    “那你撞得可真准，径直往天石大哥上撞！”

    夏小曲听了气得更狠，伸手比划：“你在杀猪，他为什么要撞你，他是故意的！”

    夏小曲气不过，转又对着程尔比划了起来，程天石在后面充当起夫郎的传话筒，对程尔：“我夫郎说你撞得可真准，径直往我上撞。”

    他装得楚楚可怜，再上夏小曲那本就弱可欺的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对小夫夫受尽欺负无人照拂，大家心中的天秤也逐渐倒向了一边。

    随后他伸手指了指程尔，指在太旁转了两圈，然后左手伸大拇指和小指竖着比划，再用右手比一个切掉大拇指的动作，皱着眉，表拽拽地问：“难你想杀人？”

    “程尔，我们之间的恩怨不应该牵扯到别人，你想什么都冲我来，就是别伤害我师父和彭家大哥。”

    再比如说我为了救彭家大哥把刀尖朝向了自己，那的就是我自己，轻则受伤，重则要命。”

    而且要是我没有把刀拿稳，向了猪的彭家大哥，那事可就大了，闹不好要人命的。

    说完以后又故作揣样，试探着：“大家都知我和你不对付，保不齐你就是故意的，想让我闹事来。”

    夏小曲在一旁连连，十分赞同天石大哥说的话。

    “胡，胡说！”

    “胡说八！”程尔心中有鬼，为自己的辩驳显得苍白无力，“我能让你闹什么事来。”

贬得一文不值。

    他刚想声反驳，却被人群中冲来的一个男人给擒住了脖，呼顿时变得困难。

    “对呀，大家都知我手里有刀，我在杀猪，都给我留了位置，你为什么还要从背后撞我呢？”

    程天石双手一摊，耸肩无奈：“怎么可能不事呢，如果我一刀没有杀死这猪，那你就会说我师父教得不好，抹黑了他老人家的名声，更坏了这场杀猪宴。

    程天石看着对面的程尔，漫不经心，一字一顿地：“程尔，你，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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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你是想杀人。”

    程尔眨了眨，有些不敢相信刚才看见的那个凶狠的程天石和现在这个装柔弱扮可怜的程天石是同一个人。

    他一气说了好几可能，还巧妙的塑造了一场“救命之恩”的戏码。

    程尔梗着脖回应，急得脸煞白，可偏偏他的父亲又不面帮忙，只好结结地为自己辩解：“杀猪宴，这、这么多人，磕磕碰碰不是……难免的吗？”